说话,只是,目光却一点点柔软。 “你是谁?你在哭吗?你为什么哭?你不高兴吗?哎,你说你,你不高兴也不能烧我啊。小爷我,我也不是故意要劈你的,哈哈,哈,不打不相识,小爷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!” “等等!” 小布偶歪着头转身,“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,你怎么这样小气。” 千秋厘缓缓蹲下身,眼泪和鼻涕挂了一脸也顾不得去擦。伸出手,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抖。她只要,摸摸它的灵台就好。 小布偶却戒备地往后跳开一大步,双拳向前,做出防御的姿势,“怎,怎么,你还有什么宝贝?你还想打人?我告诉你,你要不放我走,我,我娘醒了削你啊!” 千秋厘手僵在半空,摇头,更多的眼泪掉下来。 “哎,明明是你放火烧我,是你要打我,你哭个什么劲呀!我才要哭好嘛!”小布偶跺脚,要是能哭出来他真的哭了。 “你过来。”千秋厘吸了吸鼻子,拖着浓浓的鼻音。 “哈,才不过来,你以为我是那么没脑子的吗?”小布偶又往后退。 “我不打你,我不会伤害你,更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,你信我,我保证!”千秋厘焦急地说道。 千秋厘越这么说,小布偶越发觉得有诈不敢过来了,小短腿儿往后撂起,打算溜。 千秋厘急得大吼一声,“你敢跑!你要敢跑,我——” 小布偶腿一软,还不等她说完,立马怂怂地挪了过去。 千秋厘一愣,后半句要说什么吓他的话其实她也没想好,但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吃硬不吃软…… 小布偶刚一走到千秋厘面前,她的手便飞快地搭了上去。接着,不可抑止地抖了起来。 确凿无疑了,小布偶体内流动的,不是她那日散尽本灵也要追回来的本灵是什么。这就是她的孩子,是她拼死也要要的宝贝! 千秋厘只觉得浑身僵死的血液像是又流动起来,失而复得的狂喜像巨浪,澎湃地、汹涌地冲击着她的神识。 闭上眼,脱力地跪倒在地上,宝贝似的将小布偶捧在手里,嘴角扬起,咧开,笑得像个傻子。 小布偶无语地看着千秋厘,心想这小毛孩儿一会儿哭,一会儿笑,着实奇怪。 “你……叫什么?有名字吗?”千秋厘问。 “我爹叫我小偶。”小布偶歪了头问千秋厘,“你又是谁?” “我是你娘。” “……”小偶愤然抬起小短胳膊,“你,你别骂人!” 千秋厘摇摇头,温柔慈爱地看着他。 小偶被她那与年龄毫不融洽的目光盯得一阵发虚,半晌,蹭的跳下地,声音像被雷劈了似的破了音,“再,再说一次,你是谁?” 开什么玩笑。 “我,是,你,娘。”怕他听不清,千秋厘字正腔圆一字一字说道。 “你说是就是啊?我不信,我娘才不长你这样!”小偶气啾啾。 千秋厘伸出手。 “你还想打我?” 千秋厘摇摇头,手掌悬在小偶的头顶。从布偶身体里面飞出一缕血灵,细细的像一根红丝,漂浮在两人中间。又从自己体内抽出一缕血灵,缓缓地游向小偶的那一根。 两缕血灵渐渐靠近,相触的刹那,合二为一。 血灵相融,只有直系血缘才能做到。 小偶默默地看着那根莹莹发光的血灵:…… 空气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