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侧门口,余下的几位妇人脸色很难看,那穿蜜合色绣万字福褙子的妇人更是表情铁青。 她上上下下打量姜媃,用一种嫌恶的审视目光,阴阳怪气的道:“大嫂啊,这小姑娘后腰窝有没有胎记还另说, 我帮你找到的这个, 你可是亲眼看过的, 胎记真真的。” 息长源捻美须的指尖一用力, 生生扯断了两根又细又直的黑须。 息重月扬起下颌,那张和云初有两分相似的脸甚是冰冷。 他道:“对大房的事三婶这样费心,真是有劳了, 后面的事就不劳烦三婶了。” 息家有四房,息长源在长,下面除了二房是嫡出,三房和四房都是庶出。 息家老四这些年一直在外任职,举家一起搬了出去,并不常回京。 偌大的息府,目下也只住了三个房的人。 其中息家老四文不成武不就,不是入仕的料子,又眼高手低舍不下身段做个商贾,故而这些年一直游手好闲,靠着府里每月的份例和自家媳妇的嫁妆过日子。 故而,息三夫人最是喜欢在府里上蹿下跳,生怕有甚好处会忘了三房似的。 至于二房,和息长源一母同胞,目下息家二老爷正是大理寺供职。 大房和二房的关系也最为亲近,息长源凡事也都喜欢和老二相商。 息三夫人贾氏被抵了一脸,甚觉无光,拂袖呛声道:“好心当驴肝肺!” 说完,她还莫名其妙剜了姜媃一眼。 姜媃一脸懵,不过她也不是个吃亏的,当即转头无辜地望着秦野,委屈地问:“小叔,他们不高兴我来,咱们就回去吧好不好?” 这话一落,息长源几人都急了,云初激动地说不出话来,只用力抓着小姑娘的手,硬是把小姑娘手背都给捏出了红痕。 秦野眉心一拢,捉着姜媃细细的手腕,冷声道:“你捏痛媃媃了。” 云初愣了下,息长源赶紧把人往怀里揽:“阿初你轻点,姜姜皮肤娇嫩着呢。” 云初反应过来,手足无措地松开手,呐呐道:“小宝儿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诡异的,姜媃就是没法生出不悦来,反而还想跟面前的妇人亲近一番。 她按捺住这种悸动,抿着嘴角摇了摇头。 秦野捧起小姑娘的手,带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。 微凉的体温透过皮肤,直蹿肌理,顿生酥麻。 姜媃瞥他一眼,见大佬半垂着眼,表情认真。 他还说:“息大人,我看今日不适合登门拜访,还是改日吧。” “改什么日!”息长源一口接上,不给人拒绝的机会,“姜姜就今天,阿初有见面礼要送你,咱们一起进去。” 说完,他还冲身后三个儿子使了个眼色。 三人心领神会,息九颜和息羽华往前一步,一左一右就把秦野夹在中间。 “秦画师,听说你身手不凡,咱们讨教几招。”息羽华豪气冲天,和息九颜两人夹着秦野就飞快进门。 姜媃默了,再看息长源,就觉得他像一只笑得不怀好意的大灰狼! 息重月轻笑两声,站在姜媃身边:“姜姜,走吧,我领你进去。” 大佬都被拐进去了,她一个人还跑得掉不成? 姜媃瞥着不远处站在那很是拘束的小姑娘,然后低声道:“她怎么办?” 息重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