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疼。 不过,这种疼比之前的疼要轻松许多,她能忍受。舌头和喉咙都有感觉了,她能咽口水了,就是发不出声音来,不知还得等多久才行。 宇文玠把她抱回了卧室,将她放下也耗费了一番功夫,因为她还是不能躺着。 他是先抱着她躺下后,才将她从自己身上一点点挪下去的。 眼睛上虽罩着黑布,可是白牡嵘都知道。自己光溜溜的本来就够惨的了,他也跟着自己弄一些七扭八拐的造型出来,真是有损颜面。 趴在了床上,这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,她也无故的生出一股重生的感觉来,其实活着的确挺好的。 把她的身体摆正好,因为之前双臂一直贴着身体放置,宇文玠担心她不舒服,这回把她的两臂抬起来,自然弯曲在枕头下方,“这样是不是会舒服一些。” 脸朝外,看不见他,也无法说话。很想给他个表情算是回应,可是连表情都做不了。 “太医马上就到,再忍忍。如果想喝水,这就叫人去准备。”宇文玠的手在她脸上脖子上抚过,他的手很凉,好像比她还凉似得。 他说的话都没得到回应,将被子盖在她腰部以下,之后就听到侍女进来的声音。 也不知搬运了一些什么东西,反正不一会儿就有一根细细的东西放进了她嘴里。 “吸。”他说。她也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舌头上,吸。 温热又清甜带着果子味儿的水进入嘴里,想往下咽,可是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,一半的水顺着她的嘴角又流了出去,只喝进去一些。 真是有损威风,白牡嵘自己都觉得很无语,她怎么像痴呆似得?连一口水都喝不好。 “没事儿,再接着吸。”一块帕子放到她嘴角下方垫着,被这般照顾,她还真像痴呆了。 又喝了两口,她就使不上劲儿了。也就在这时,又听到一些人进来了,之后噗通噗通跪在地上,一个个喊着给皇上请安。 太医来了。 宇文玠立即叫他们给白牡嵘诊治,瞧见了她的后背,那些经验深厚的太医们也震惊不小。 不少人在看她后背又给她诊脉的,白牡嵘都知道,他们叽叽咕咕,在猜测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刑罚。 过了好一通,他们才向宇文玠禀报,说是问题不大,只要前三天看紧了,及时的给换药,她也配合着吃药,这后背就会开始愈合。 只不过,她得遭点罪,可能前三天会疼的连觉都睡不了。 白牡嵘暗自冷哼,她已经疼的好几天没睡觉了,这会儿已经是最轻松的状态了,再遭罪,还能遭到哪里去。 宇文玠吩咐他们立即去准备,而且这几天,谁也不许离开这王府,都在这儿守着。 之后,他们便出去了,没过多久,外用药就送了上来。 宇文玠也不假他人之手,他洗干净了自己的手,便坐在床边,开始给白牡嵘涂药。 “说是这药会很疼,忍着些,一会儿就过去了。舌头有没有好些?一会儿送来清粥,你喝一些,之后才能吃药。”宇文玠的声音很轻,动作也很轻。 药落在了后背上,有些针刺一样的疼,但都能忍耐。 白牡嵘觉得,这世上最疼的她都经历过了,而其他的,都如同毛毛雨一样,不值一提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