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之后一直克制自己笑出声音来。也是可怜,谁想到谈生意还得做出献身准备的。 人果然得活的久一些,就什么事情都能瞧见了。、 “很好笑么?”她止不住的笑,让宇文玠很烦躁。看着她那脏兮兮的脸,他认为她眼下的样子比他要可笑的多,但显然她自己并不那么认为。 “倒不是很好笑,就是替你表示可惜。唉,其实像顾家这么有吸引力,我们夷南也应该试试的。但是我肯定是不行,首先因为我这性别就没有去见顾家掌柜的资格。我们夷南也没有美男,唯一算的上虎背熊腰的也就是金刚了。可我金刚又不会说官话,不行。能谈生意的就是首富了,首富长得不错,文雅有深度,但是身子骨不太行,难担此大任。”所以,竞争顾家这事儿,夷南是别想着能在众多竞争者中中标了。 宇文玠看着她那很挺认真分析的样子,缓缓地深呼吸以调整自己的心态,“宋掌柜的身子骨不行你都知道。” 眼珠子一转,白牡嵘看向他,“他和你差不多弱,但又不是同一种弱。你是天生的,他是后天遭遇所致。你能不能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像顾掌柜的那么龌龊,再说了,我对你一人儿犯罪已经够自责的了,哪能四处犯罪。” “自责?本王怎么没看出来。”宇文玠没看出她哪里自责,反而得寸进尺,而且贪得无厌。 “这么说吧,若是以前见到我这种人,我肯定会把她抓起来的。”目前来说,她还是正派人物。 宇文玠无言以对,“你和顾掌柜也没什么区别。” “胡说八道,我不比那顾掌柜年轻貌美么?”白牡嵘认为就外貌这一点来说差距就很大。往往因为美丽的外表,做了恶事被原谅的几率就很大。 宇文玠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,最后笑了一声,“除却外貌,你和她一样的猥琐。” 被这般评价,白牡嵘心情不是很好。她之前也对自己这般评价过,但那是自己。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。 想了想,她蓦地喊了一声,“停车。” 宇文玠一诧,“你要干什么?” “白姐我要下车,离你远点儿,免得再被你说猥琐。”说的好像她对谁都猥琐一样,他也不想想他是不是总对她欲拒还迎。 起身,她就要往外走,下一刻手就被抓住了。 转过头看他,白牡嵘挑了挑眉尾,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 用力的把她拽回来,坐到了自己的身边,抓着她脏兮兮的手没有松开,宇文玠只是轻声说了一句,“继续赶路。” 马车再次前行,马车里,白牡嵘盯着他,眼睛里缓缓浮起了笑意,“你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了,觉得被我猥亵也挺舒服的。” 没理会她的疯言疯语,宇文玠抓着她的手,目视前方,但眼睛是放松的。 垂眸看着他白皙且修长的手,白牡嵘不由想到了在边关的事儿,“我最近一直在大梁到处走,在北方的时候,我遇见了你的替身。乍一看我也没认出来那是假的,你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大姐,把我吓了一跳。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儿,我就不会被吓到了,我前夫还是很懂洁身自好的,最起码只接受我一个人对你的猥亵。” “那也不代表你就可以得寸进尺。”他立即道。 “嘿,这么说,我的说法你不否认喽?”白牡嵘笑了,歪头看着他,被他握住的手也转而用力,捏住了他的手指头。 自己的手很脏,她也是故意没洗,和他这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