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香气萦在容祀鼻间,他闭上眼睛,由着她去撩/拨,身下却是一丝反应也无,他有些挫败,更有种无端的悲伤。 为何在遇到赵荣华的时候,只消一番触碰,便能让他燃起熊熊欲/望,风雨都浇灭不了,便是在深山野林,也只想将她勒入骨里,好好磋磨。 那念头一旦燃起,跟烈火焚原一般,疯了似的蔓延。 难道真要对不起程雍,霸占他的妻子? 这简直有悖纲常! 容祀一把推开尚沉浸于情/爱的史莹,清了清嗓音说道,“孤实在对你,没有兴趣!” 史莹的小脸,接着从绯红转为煞白,她抖了抖唇,瞪大的眼睛慢慢涌上泪花,扑簌簌地沿着腮颊滚落,越哭越狠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哭的容祀一脸烦躁。 他好像记得有人这么哭过,哭的他肝肠寸断,心如刀绞。 他厉了声音,“别哭了!” 史莹被他吓得一下收了声儿,只敢颤着肩膀呜咽。 容祀敛了敛心神,“回去吧,今日的事,权当没发生过。” 若说上回史莹回府是风风光光,这回她是彻底慌了手脚,坐在车内哭了一路,到府门口的时候,是拿帕子遮住眼睛进的门。 一看见史夫人,哪里还忍得住,当即扑过去嚎啕大哭起来,“母亲,太子他…他不喜欢女儿…” 史夫人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,跟着掉了眼泪,“乖宝,不可妄言。” 史莹抽泣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,“是真的,他亲口说的…” 史夫人一惊,又听史莹说道,“他宁可宠幸赵荣华那个贱蹄子,也不肯要我,他不肯要我,母亲,女儿都脱光了抱着他,可他一动不动… 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,呜呜呜…母亲,女儿该怎么办…” 你说太子宠幸了赵荣华?这是怎么回事…”史夫人一脸诧异,掰起史莹的脸,让她给自己清清楚楚讲了一遍,不由冷下脸来。 别说赵家倒了,就是赵家跟从前一样,咱们史家也不把他看在眼里!” 莹儿莫哭,有娘在,绝不会让旁人占了你的位置!” …… 殿下前几日去牢里看过袁氏,却迟迟没有动她,照陛下的秉性,会不会饶了她,夜长梦多,我觉得还是要劝殿下早日动手。” 傅鸿怀的休沐假期已到,与梁俊、程雍候在书房,压着嗓音四下扫了一圈。 殿下若是要动手,袁氏岂能活着从幽州出来?” 梁俊眯起眼睛,手指点在桌上,与程雍换了个眼神,两人心知肚明的点了点头。 那咱们殿下是想…”傅鸿怀拉长了尾音,便听到外头传来笃笃的走路声,三人正襟危坐,容祀穿一袭赭红色锦衣,头一低,内侍为其打了帘子,已然走进门来。 程雍,看的什么书?” 容祀一眼瞥到程雍手里握着的书卷,颇有兴致的走上前,程雍将书双手递到他掌中,容祀粗粗翻了几页。 这孤本有点眼熟。” 殿下,程雍生活枯燥乏味,除了古籍书本再无旁物能入得了他眼,这书是从书肆买的,花了他不少银子,我也瞧不出他缘何值此价钱。” 傅鸿怀指着书封,又抬头看看容祀。 容祀不以为意的放回书去,凛眉一笑,“之于懂书之人,自是无价之宝,之于鸿怀,恐怕连杯酒钱都抵不过。” 容祀面上不显,心里却很是发慌。 尤其面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