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王爷,天色不早了,早点回房歇息吧。”凤长歌只觉得眼中莫名的酸涩,但又极力的控制着不想让眼中的泪水落下。 这一次,月镜宸没有强烈要求留在凤长歌的身边,只是默默转身,没有过多的言语,留下一个无助的背影,显得有一些凄凉。凤长歌在他走后,轻轻的将门关好,眼角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,心中莫名的刺痛,脑海中回忆着前世的自己。 “曾经的山盟海誓,说要一生一世守护我一个人,到头来都将变为过眼云烟,只见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?不同的命运,但终究摆脱不了这样的循环往复,男人终究是靠不住的,能够靠得住的只有自己。” 她望着窗外的残月,冷风从窗口吹入,让她打了一个寒颤,但心却比这冷风要冷上千万倍。 凤长歌自从这一晚后,便一直对月镜宸避而不见,自己却躲在屋里黯然神伤。“小姐,我听说,宫里的公公刚刚在前院儿宣读了圣旨,定了成亲的日子,竟是与靖王选择在了同一天,说是要喜上加喜。”翠喜愤愤的从屋外走了进来,话毕,身旁的碧莹用手肘撞了撞她,对她使了个眼色。 翠喜顺着碧莹眼睛的方向看去,只见凤长歌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,一言不发,手中的绢帕被她揉搓着,系上了一个个的死结。 “小姐这是何苦,王爷每日都来看您,您为何不让他进屋呢?明明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,还要彼此伤害,这样让我们看着岂不是心疼?” “不必了,走的越近,到时候心中便越痛,也就越难以割舍,如今这个样子很好,虽然现在心里会有难受,但是,忍一忍彼此也就淡忘了。” “这感情之事,怎能说忘就能忘?奴婢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,但是真真切切的看得出,王爷是真心待您的,您一定要相信王爷啊。” “相信?我固然相信他,只是,我已经无心再认真的对待一个人了,我的心早已经死了,就在那一场大火中,被烧得粉碎。” “小姐,您这是在说什么啊?难道是生病了?怎么再说胡话呢?”翠喜连忙走到她身边,伸出手欲要测一测凤长歌的提问。 “你莫要担心,我无妨。”凤长歌淡淡的说道。 “小姐打算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吗?”碧莹问道。 “当然不,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,我若是一直耗在这府里,岂不是浪费生命,我意已决,既然,这凤王府马上就又要迎来一名女主人,我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,不如想办法逃出府内。” “可是,小姐您不是尝试过很多方法,终究没有成功吗?逃出咱们王府,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之事吧?”碧莹喃喃自语道。 “就算再难,我也要试试,兴许这次便能成功呢?”凤长歌若无其事的回答道。 “可是,我们这次用什么方法出府呢?”碧莹窃窃的问道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