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忙了。 可以两个人现在的状态,怕是根本没心思要孩子吧。 曹氏决定推波助澜一把,詹夙回家看她和詹霖时,她便让厨房炖了补肾的药膳。 詹夙这次回家主要是为了商议詹霖的婚事,听曹氏说了婚礼安排在下半年,不耽误朝政,才放心。 又嘱咐了詹霖几句,便回宫了。 顾玄茵下午召见几位太学的博士,商议修改太学教授课程的问题,詹夙回宫时,她才刚用晚膳。 詹夙手里还提着曹氏嘱咐他带进宫的食盒,“母亲给你煲的汤,补身子的。” 顾玄茵最喜欢曹氏的手艺,每次曹氏送来的吃食她都格外捧场,这次的汤有点多,她努力喝了一碗,就开始打嗝儿,但因为是曹氏送的,她又舍不得扔了,只好硬着头皮用小勺子一勺勺往嘴里送。 詹夙在旁看着忍不住笑,“这不是母亲亲手炖的,只是家里厨子做的,你喝不完就算了。” 顾玄茵听说不是曹氏亲手做的,忙放下勺子,但还是觉得倒了可惜,便把碗递到詹夙面前,“你再喝点吧。” “我不喝,”詹夙别过头,“刚才已经喝了一大碗。” 顾玄茵:“你还说我浪费,你才是浪费,这汤一看就是放了好多名贵药材的。” 詹夙听她这么说,也觉得自己应该以身作则,给小姑娘做个表率,于是接过碗,把汤喝了。 两个人都吃得有点撑,便一同去院中消食,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商议着朝政。 初夏的夜晚,微风送来丝丝凉意,夹杂着花草的清香。 除了宣室殿,其余殿宇都空着,顾玄茵经过时还有些害怕,紧紧拽着詹夙的袖子,“宫里太空了,等明年我要大选,给宫里添点儿人气。” 这主意是之前一个大臣提出来的,结果不但折子被压下了,人还被降了职,詹夙就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。顾玄茵看在眼里,整天拿这件事打趣他。 詹夙瞥她一眼,淡定道:“你选吧,我不管。” 顾玄茵眼睛一亮,“真的吗?我可真选了,我记得大司农的那几个儿子都是一表人才,而且各有所长。” 詹夙好笑,揭穿道:“大司农一家才进京没几个月,你什么时候见他家几个公子了?” 顾玄茵随口边道:“咱们大婚的时候,他们一家不是都到了……” “咱们大婚,你居然在看别的男人……” “不是。” “没事,陛下三宫六院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 陛下和皇夫牵着手走在前面,银霜她们远远在后面跟着,忽然就见皇夫一把甩开了陛下的手,往旁边走了几步,和陛下拉开了距离。 顾玄茵也愣了一下,忙凑过去道歉,“我刚骗你的,大婚那天我紧张还来不及,哪有功夫看别人,我就是胡说逗你的。”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也顾不得有人看着,一把抱住了詹夙的胳膊,仰着小脸,“你还不知道我么,满嘴跑马,就是逗你玩的。” 詹夙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大,他垂眸看着有些慌乱的小姑娘,半晌叹了口气,“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好不好?” 顾玄茵小鸡啄米一样点头,“好。”她飞快地在心里反省自己,他们二人的关系,他没有安全感是正常的,她不说安抚他,还反过来哪这事儿开玩笑,实在太不应该了。 她有些讨好地在他衣袖上蹭蹭,又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唇,“夫君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 詹夙一手扶住她的后颈,惩罚似的啃咬她的嘴唇,或许是小姑娘太乖了,或许是天气太热,詹夙只觉越吻心里那团火烧的越旺。 顾玄茵一开始还任由他痴缠,后来他把她搂得越来越紧,她才觉得不对,趁着唇分的间隙,提醒道:“还在外面呢,别这样。” 詹夙的大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掐了一把,“回去。”说完就拉着她大步往回走。 他腿长,顾玄茵跟得气喘吁吁,“走慢点啊。” 詹夙脚步不停,淡淡吐出两个字,“我急。” 顾玄茵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詹夙,不管她怎么软着声音求他,他都停不下来,似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欲望都补回来一样。 最后,顾玄茵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第二天醒来时,整个人跟散架一样,身边已经没人了。 银霜听到动静,进来笑着道;“皇夫说陛下昨晚辛苦,让您多睡一会儿。”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