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没过几年,海家被多尔衮陷害,一家人锒铛入狱,这猎户也险些被连累,幸好跑的快。 后来他几次混入盛京城打听小贝勒爷的下落,却都鸟无音讯。山里人淳朴,知道感恩,海兰查与他有知遇之恩,是他的伯乐。暗说以他的本事,大可以去投奔到其他贝勒手底下,但他宁愿重新回到深山老林与那些江湖盗匪打交道,也绝不一仆二主。 这猎户儿时机缘巧合,在一头狼嘴里救下来一个老头,老头身上背着药箱子,已经被咬的伤痕累累了。老头临死之前把药箱子交给了他,说这里边有我毕生所学,说完就咽了气。 药箱子里的确有一本古老的医书,名叫《黄帝外经》。 猎户得此书,从贝勒府回到长白山后就一直苦心钻研,这才成为令江湖人又爱又恨的长白鬼医。 “贝勒爷忘了吗?您忘了儿时在长白山中救下的那个猎户了吗?老夫就是呀!”鬼医激动的老泪纵横。 “是您……哎哟,对不起对不起,您看贫道这记性,快起来吧,我现在早就不是贝勒爷的身份了,贫道法号龙毓,鬼医再不可对我行此大礼。”龙毓把他扶了起来。 第176章 鬼医妙法 老鬼医说真人为何落得如此呀?是何人敢给你下蛊? 龙毓说一言难尽,还是劳烦鬼医先帮贫道看看把这蛊毒解了吧,这蛊毒折磨的我心神一乱痛不欲生。 “实不相瞒,真人啊,这蛊毒绝非等闲,若是寻常的毒,哪怕是传说中苗疆最恶毒的金蝉蛊老夫都有把握,但看真人错乱的脉搏看,应该是中了啊,这无影无形,由心而生,外力实难拔出。”鬼医叹了口气说道。“老夫只能拼尽毕生所学大胆一试,但并无百分百的把握呀!” “老鬼医不必心中有所忌惮,该怎么治就怎么治。”龙毓冲他点了点头。 这话说的容易,苗蛊可不是谁说想治就治的,它不同于普通的毒药和病症,绝非用药物外力那么简单。解蛊毒不存在成功与否的说法,要么死,要么活!只是现在对龙毓而言,死可是太难了,他虽没有得长生不老之术,但却也修成通天的大道,哪那么容易死?只要魂不灭,肉身就是不朽的。 不大会儿,下边的小道士端来了热水和和火盆。 “真人,那老夫可要开始了,您可千万挺住了。”老鬼医从背上的那破烂包袱里,包袱皮里边一堆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 他随手拿起了一个竹罐子,竹罐子没什么特别之处,跟普通中医拔火罐用的差不多。 他拿起竹罐子,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在龙毓后脊梁骨处量了个准确的距离,找到了拿出神位,然后拍了两下,听声音满意的点了点头。 “忍着点!”说着,他取出银针,在火上烤了下,然后迅速戳进了背后的神位下。 顿时,龙毓背脊上窜出了一道血柱,这血有异味,恶臭恶臭的,而且是褐色的。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张黄纸符,用火一撩,塞进了竹罐子里。 刺啦啦龙毓就觉得背后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痛感。 体内一股股奇特的阴寒都被吸入竹罐子里了。 “额嗯”龙毓皱了下眉头,脑门上冷汗直流。 “老鬼医,你刚才那张符我怎么从没见过呀?有什么讲究吗?是镇邪的?”玄诚道人好奇问道。 自古以来,符咒只有出自道士之手,哪有医生用的道理?但鬼医跟寻常的郎中不同,他的这本黄帝外经中记载了许多从祝由科中流传下来的古老禁术。就连咱们现在的中医学都是祝由科的一个分支,祝由科乃是上古黄帝所创,那是医神!他用的手段玄乎其神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病症。 当然,黄帝手中医术多少夹杂着些许的邪术。 “嘿嘿不足外人道也,这都是老夫混吃喝的手段,道长要是学会了,老夫不是要去街上乞讨了吗?” 这火罐子也有讲究,跟普通中医拔火罐子不同,真要是扣上十分钟再起,估计这人就得没气了,为啥,它拔的可不是病患体内的寒毒之气,而是灵魂中的杂质。老鬼医也很少用这法子医人,不好把握火候,所以赶紧给龙毓起了下来。 竹罐子里都是粘稠的恶臭废血,龙毓的气色是比刚才好多了。 “怎么样?行了嘛?”玄诚道人赶紧问他。 老鬼医看着竹罐子里的臭血皱着眉头说:“不对,不对呀,暗说应该没问题呀,可怎么会这样呢?” 龙毓没有理会他俩的对话,盘膝坐在地上,正在尝试集中精神运功,但稍一运功,竟觉得灵魂中那妩媚的身影又出现了,如同鬼魅一般根本挥之不去。 “这不是普通的,我数年前曾走访苗疆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