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下的包已经迅速变成了巴掌般大小,看着挺吓人的。 她还记得,那天自己躺在床上,实在没办法,很多地方自己用手是碰不到的,只好脱掉了衣裤,让男人细心的替她涂抹着药膏,清凉的绿叶膏擦到患部,就真的没那么难受了。 但慢慢的,男人就变坏了,按着那肿起来的部位,要求她给点“甜头”才继续为她上药。 罗岑宵不乐意,她都这样了,他还净想着那些事儿,真是够够的。 可如果光论手段,她连手下败将都不配当他的。 他甚至都不用讲话说完,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一句:“除非你自己来……” 那天晚上,药膏是什么时候涂好的她已经忘了,只记得两人涂着涂着也还是滚进了一袭薄被中,那若有似无的绿叶香味飘荡在屋子里,夹杂着甜蜜的芬芳。 …… “发什么呆。”男人又捏住了她的下巴,打断了她的回忆。 罗岑宵视线重新聚焦,“我困了。” “我说了,不许睡。”他霸道的说着,眼里却有有什么一闪而过,太快,她没看清。 她丧气的垂下眼,“随你吧。” 明明是美好的回忆,她现在却避之不及,它变成了一种讽刺。 “嘶……”她一阵吸气,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。 可回应她的只有他对着自己的头颅而已。 他居然,居然用…… 小问一出生就离开了她的身边,而她彼时也因为没有奶水而从没做到过母乳喂养。 而现在,这个无耻的男人正代替着自己的儿子讨回了这一切。 湿润的触感,她第一个感觉竟然是他明明这样冷冰冰的人,身上的温度却总是很高,比如掌心,比如……口腔。 他偶尔用牙齿,很尖利,那样刁钻的角度和力气,奇妙的是,竟然没有弄伤她。 就这样磨磨蹭蹭了很久,久到她的睡意再起,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 --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先醒,竟然如同一个母亲似的抱着他,两人从未有过的亲近。 睡着的黎今跟平时不一样,乖乖的,就像个大学生。 她推开了他,他睡得浅,掀开薄薄的眼帘瞥她一眼,又睡。 罗岑宵现在回过神来了,昨晚是波波开车将她送到了这里,看来,自己跟黎今这回事,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以为瞒住了所有人。 但她已经觉得无所谓了,阎娜和波波不管是不是他的人,从长远来看,她们目前的工作和利益都与她息息相关,除非黎今玩腻了她,否则她们也不会做不利于她的事。 她还是抱着能跟这个男人好聚好散的心态的,因此也就看淡了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