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儿笨手笨脚的,我怕她做错事惹了麻烦,不如我带着她,事情多,我也需要帮手。” “那不行。你这许多婆子丫头不是帮手?希儿身边没个姐妹照应着怎么行。” 薛氏听罢,不再反驳,赶忙应了是。再给安之甫倒酒夹菜。恭顺态度让安之甫满意。 安若希与安若芳到了喜秀堂,安若希与掌柜的说要订做喜鹊发簪,还说她就在这儿等。掌柜的便往府里递消息去了。 安若希在雅室里累得靠着安若芳打瞌睡时,薛叙然来了。 薛叙然一进屋看到安若芳顿时一愣,还以为安若芳被他藏匿的事露了馅,安若希十万火急来问罪呢。可安若芳见了他只眨眨眼,推醒了安若希,道:“二姐,这位公子是谁?” 薛叙然皱了眉头,不是为了四妹的事,那他家这笨蛋为何在婚礼前一日着急见他。 “薛公子。”安若希清醒过来,连忙施礼。 “就是二姐夫?”安若芳也跟着施礼。 “她是谁?”薛叙然跟着一起演。挺好,他家娘子总领着一家子在他面前演戏,颇是有趣。 安若希认真介绍了一番后,这时注意到薛叙然脸色不太好,顿时有些心疼。薛叙然也皱眉,发现安若希瘦了一圈,脸色惨白。这是婚前被家里虐待了? 两人都隐忍着不去问对方为何一副病容,薛叙然先开口:“你着急找我何事?” 安若希赶紧将自己中了毒,然后四妹带回颗□□,她暂时还有一个月的命的事说了。她说得着急,有些语无伦次,安若芳在一旁安静听着,并不帮腔,薛叙然也安静听着,并不嫌弃她说得乱七八糟。 等她都说完了,薛叙然仔细问了些细节,安若希一一答了,拉过安若芳道:“如此大事,我确不是蒙你的。四妹可以做证。” 薛叙然沉默许久,安若希心慌得捏紧了手。薛叙然转头瞪安若芳,一字一句道:“你大姐,居然敢对你二姐下毒!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要是一早就知道,还有脸跑来求他收留,他真要叫人揍她了。 “她昨日回家前才知道的。”安若希忙道。 “我是在问你吗?”薛叙然不高兴。安若希忙闭嘴。 “我昨日回家前才知道的。”安若芳跟着二姐的说辞答。 薛叙然咬着牙根,隐忍怒气:“你们安家人,全都满嘴谎言。” 安若芳垂目低首,觉得确是如此,不然怎么活。安若希却是听得心上人如此重语,顿时红了眼眶:“我就是不想瞒着你,所以才着急见你的。既是出了这等事,万一我真的只能活一个月,那怎么过门。要不要,婚期推一推呀?待我的毒治好了再……” “怎么推?”薛叙然瞪她。 安若希想说说主意,再被薛叙然喝了:“能推也不推,你明天赶紧给我嫁过来,你成了我薛家妇,我才好去找你大姐算账去!” 安若希眼眶更红了,是她的薛公子,真的对她太好了。“那万一我一个月就死了,岂不是晦气?” 薛叙然气得咬牙,明日成亲,今日死啊死的挂嘴边,她便不嫌晦气了。“你这般想,死的时候是安家女儿终身未嫁的好,还是墓碑上写着薛叙然之妻的好?” 安若希跳起来,精神百倍。“我明日一定嫁过来。” 薛叙然给她个大白眼。安若希毫不在意,拉着安若芳要走:“快快,问题解决了,赶紧回家,莫教爹发现了。” “轿子呢?” 安若希忙出去叫轿子。 安若芳逮着这时机赶紧与薛叙然说了明日婚礼有可能出乱子,他们想向蒋将军下手的事,希望薛叙然提前警惕早做安排。薛叙然对这小姑娘道:“你告诉你大姐,她与我结仇了,也就是你提前跑掉了,不然这会儿我肯定拿你对付她。我不会再帮她做任何事,她欺负希儿的事,我定会讨回来的。” 石灵崖军营,安若晨收到了古文达的消息,开棺了,没有解药。安若晨叹气,撑着脑袋苦思,究竟会在哪里?还有什么办法问出来吗? 这时候她听得帐外号角吹响,忙出去看。 楚青的副官正骑马奔过,见得安若晨忙下马施礼,安若晨问他发生何事,那人道:“南秦来了使节,通报国书,南秦皇帝德昭帝在御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