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以一种十分崇拜而又艳羡的目光看着自己,眼神似要将自己剥了一般。 淳氏先以手捂胸,满目戒备的叫了声:“夫人!” 韩覃满脸堆笑,两手在淳氏身上轻点着,去试她臂上的肌肉:“好嫂子,您真是女中豪杰!” 淳氏略看鬼一样看着韩覃,一步步往后退着,不肯再叫她碰自己,转身披好褙子飞速系着扣子,边系边问:“夫人,内院的丫头们可还好用?” “好用,十分好用。名字也很好听。”韩覃几乎是逐步跟着淳氏往内院走:“只是原来跟着我的珠儿和坠儿去了那里?” 淳氏止步,回头看着韩覃笑了一声:“陶娘子变成了表姑娘,表姑娘又变成了二夫人,夫人您的身份一直在变,内院贴身伺候过的人我怎好再留着?” 原来是为了少传口舌,才遣走了那两个丫环。 “她们去了那里?”莫不是被她给买到了极偏远的地方,或者为了灭口,索性杀掉了? 淳氏像是知晓韩覃的心思:“放心,人皆在,不过是送到淮南了而已。” 淮南有唐牧的田地,送到那里,想必就会嫁到那里吧。跟到内院,韩覃见淳氏要进穿堂,忙又问道:“昨夜毛通闹锦衣卫的事,可有了结果?” 淳氏止步,回头说道:“已经叫大理寺给抓住关起来了。” “那并锦衣卫入大理寺的事可有了结果?”韩覃紧追着问道。 毕竟这才是唐牧真正想要达到的。 淳氏摇头:“二爷五更就入了宫,到此时诸位阁臣并六部九卿的诸位大臣们还出宫,情形如何,我也不知道。” 她转身入穿堂,往自己房中去了。韩覃复又回到饮冰院坐等,直等以天色将暮,才见唐牧风尘朴朴自外头走进来。他掀湘帘进门见韩覃坐在窗前交椅上看书,缓步过来问道:“可曾吃过饭了?” 韩覃点头,问唐牧:“你可吃过?” 唐牧亦是点头:“和俞阁老出宫后到烩鲜居去吃的。” 他当还喝了些酒,满身一股酒气。韩覃皱着鼻子替他解那深青色的官服,又摘帽子绣春刀替他挂起,换上长衫束好腰带,两人才一起往内院。唐牧忽而回头问:“你如今住在那一处?” 韩覃回道:“避心院!” 唐牧转身一笑,点头道:“很好,既是这样,今夜咱们就宿在避心院吧。” 卧室隔壁盥洗室中有阴井,沐洗完的污水只要倒入阴井就可以归泄入暗漕而出院子。韩覃早起才洗过澡,此时不想再洗,却也跟进来替唐牧舀试水温,兑好水温才问:“二爷,锦衣卫的事情可有了结果?” 唐牧自解着衣服,韩覃见他脱中衣露出精瘦的腰背来,慌的转身就要往外退。唐牧一把抓住她手臂,问道:“你不是想知道锦衣卫的事情可有了结果?” 韩覃见唐牧一手在松裤子,慌得退了出来,背身在盥洗室门上心怦怦的站着,许久才到妆台前坐下,如此等得许久,才见唐牧只穿条裤子自盥洗室出来,执帕擦着体背问道:“为何还不睡?” 他伸手自腋下伸过来解她中单的衣带,才解开第二根,韩覃嗓子眼上浮起一股痒意,牙齿轻轻磕着打起颤来。她的身体还记忆着昨天凌晨那一场欢事时所感受过的美妙舒愉,以及整整一个多时辰的苦不能捱。 唐牧脱掉她的中单往下检视,见她腰线部位一道青紫的淤痕齐齐儿在白如腻脂的皮肤上,也知那是昨夜她靠在书案上时压出来的。活了两生,于房事上,他自然一寻就要寻那能食髓之味,淋漓酣畅的刁钻姿势。他有练武的力道,她却只是个普通女子,他虽极力竭制,仍还将她伤的不轻。 “脱掉它!”唐牧见韩覃护紧肚兜,嘶声命令道。 韩覃摇头:“不要!我要穿着它睡。” 唐牧来扯,韩覃要护,终究又弄坏了肚兜带子。他盯着看她胸前青青紫紫的地方,伸手轻轻抚上问道:“疼不疼?” 韩覃摇头:“不疼。” 她终归还是太小,如朵才开的稚嫩小花儿一般,经不住他由着性子的摧残。又自有股倔气,伸手护着那些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