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着,可是体内的火还沉熄呢,而且,景元桀的温度,也很那啥呢…… “让孩子好好的。”景元桀好像感觉到云初的情绪,轻声道,语气,有些尴尬。 这个时候云初还不明白就有鬼了,景元桀如此爱她,这般想她,还放过她,自然是因为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。 可是…… 想了想,云初咬牙,声音轻轻,“那个,已经三个月了,其实,那个……” “当然,如果你想,我会。”景元桀蓦然回头,看着云初,眼神里有期待,还有,几丝,揶揄。 云初语声一顿,目光一转,然后,顿时拉起被子将自己一盖,恨声一句,“请关门。” 这个景元桀真是…… 云初脸红如脂。 而走出房门的景元桀这才轻舒了一口气。 他当然知道,她腹中孩子已经三月,从知道她有身孕那一刻起,他便将关于女子身孕的书看了一个彻底。 可是,那名叫夜华的男子也说过,云初,如今已经太脆弱,看似如常,内力强大,可是,就如一道紧崩的弦,若是…… 虽然,夜华说这话时没什么诚意,语气散漫,可是,景元桀不会冒险。 屋内,云初自然不知道这一层,心中情绪起起落落,今夜事情太多,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可是,没多久,便睡得晕沉了。 翌日。 云初是从景元桀的怀里醒来的,而且,对方的手,还放在她的小腹上,小心懵懵的就生怕碰碎什么似的。 那般高冷的一个人,如今,如此细心。 云初蓦然就笑了,算是这些日子以来,最久违的笑容,更带着柔软的光辉。 天色大亮时,一行人终于起程。 云初还是跟着景元桀离开,她突然发现,待在景元桀身边,她就很安心,那种安心,让她曾经最看不起的依赖感如此强烈,让她一时间,所有思绪的打乱,让她想闭住所有思绪,什么都不想。 “我本来是打算去南延的,如今……” “一起。” 这是早上,云初起身之后说的第一句话。 景元桀两个字,便让她无言。 “我要先去周城,找人……” “别让他在我面前炫耀。”这是早上,二人的第二次对话。 云初瞬间为夜华默哀。 而一出客栈,关于南齐皇上几日前猝死之言论便不绝于耳的传至耳边。 星月和星稀当然紧跟着,驾着马跟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。 “云初,避子药,的确是我给奶娘的,但是,当初,只用过一次,所以,奶娘只用过一次。”安静的马车内,景元桀突然开口。 云初本来闭眸浅睡,闻言,眼眸睁开,神色有些怔。 景元桀说,只用过一次,可是,她最开始在奶娘房里找到的那个装有避了药的小瓶,可是用过一半了,再有后来,南容凌给她看的避子药又是从何而来? 南容凌不会在那时说谎,他本来就是被她一封信给引进大晋京城的,若是他从中作梗,他不会如此笃定的,来找她,说服她。 那其中…… 云初看向景元桀。 眼神很明确,有人作诡。 ☆、第六十七章 云初看着景元桀,似乎想听他有什么见解。 奶娘那里只剩下半瓶避子药,有可能是奶娘违背了景元桀之意,并没有停止,依然在她的食物里使用。 毕竟,奶娘希望她幸福,她和太子经历如此众多艰辛方才能在一起,对自己爱护如同母亲的奶娘来说,她只希望自己幸福一些,活得久一些,而孩子…… 但是,奶娘如今已死,也无人给出答案。 不过,无论如何,不管奶娘那半瓶是人为而之故意放在她的房间等她发现,又或是,奶娘本来就自己藏在那里,可是南容凌所谓的截获的那瓶避子药,就绝对是有人作诡。 “我这几日,无意中寻到一封秘信。”景元桀拧眉思忖良久,并没有对此回答,反而抬手从怀中拿出一封折叠得极为工整的信纸递给云初。 云初眸光轻凝,能让景元桀上心的信…… 云初自然是接过。 信纸很是发黄,纸张微硬,看上去像是保存了许多时日。 云初展开,一目十行,只是,看完之后,却有些迷惑了。 “这个?”云初提着信看着景元桀。 景元桀摇摇头,“无意中得到,未想透其中关节,但是……”景元桀抬起手抚了抚眉心,“总是觉着其中有所不对。”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