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两位嬷嬷一看就是有阅历见识的,见过的人事应当比一本书还要丰富了,而能被景无桀找来,什么事当做,什么话当说,该是最清楚明了,也无需要她像当初在云王府对付那些丫鬟般的威胁警告。 那两位嬷嬷显然对云初这一安排很是满意,二人皆对着云初又是恭身一礼,这才跟到秋月打来水,端来早膳。 又伺候云初穿戴完妥。 “太子在书房是吧?”用过早膳,云初这才道。 秋月忙点头,“是,不过,太子之前交待说今日是三朝回门,纵然太子妃想多睡会也要叫起来,所以,太子应当一会儿就过来。” “嗯。”云初点头,不过,却也止不住笑。 这厮,昨日她说进宫拜见皇上迟到了,他一幅无所谓样子,还让她睡,今日,回云王府了,算是回她的娘家了,他倒是一点礼儿也不失。 传出去,该又要说,他惧内了。 不过…… “太子是何时去的书房?”去初对着秋月询问,昨夜后来睡得太沉,她竟是真不知道景元桀何时起身的。 秋月闻言,略显清冷的脸蛋上,顿时也对自家太子起了心疼,“太子寅时就起了,还万般叮嘱,让属下等不要打扰太子妃。” “寅时就起了。”云初拧眉,看看外面天色,那他不过才睡了四个时辰而已。 云初当即对着暗处挥手,“律严。” 律严立即现身。 云初虽然嫁到了太子府邸,可是,一应所用的人都未变,景元桀本来还想把路十一调给她,不过,她觉得这样就挺好,所以自然也没有调动。 此时,律严一现身,整个面色也同样有些严肃。 云初看着将一切收拾出去的嬷嬷,这才收回目光看着律严,拧眉,“是不是南齐终于有动静了?” “小姐慧极,丑时刚过,便传来消息,南齐国境的兵将突然在整肃。” “可是,南齐纵然是为了报几百年前的灭国之仇,但是,如此突然,必定是师出无名的?” “小姐说得是,但是,南齐那边蠢蠢欲动所打的口号是……大晋太子意欲倾灭小国,而且,昨夜,南齐皇上突遇刺杀,刺客一路逃亡在逃到边境处终被擒获,身上还有大晋的文书与信件……” 云初听到这里,不禁可笑,“这个南容凌可真会自己给自己设局,这种招也能想得出来。” 律严清透冷严的面上也闪着光,静默一瞬方道,“小姐和太子安然大婚,南齐太子对太子自当是恨的,毕竟,之前被太子的阵法给困住,不能作为……” 云初自然明白。 南容凌是天之娇子,是南齐太子,一步一步筹谋这般久,不说以前和景元桀的小打小闹,就说之前她的选妃大典,就足够他恨上她和景元桀啊,更无论现在。 不过,大晋和南齐,终归是注定敌对而不能和平相处的。 有我无他。 几百年世袭下来的恩怨,后代子孙,终是躲逃不过。 当年,姜国公主的灭国受欺之恨,今日南容凌的心高气傲,而大晋又岂是能坐以待毙的。 想必这几个时辰间,景元桀书房里下情上达已如雪花般飞来,处理的事项是分分钟钟的斗转星移吧。 大战未起,私底下,各方的利益却已经开始动了起来。 “这几个时辰间,天下间还有什么消息传来?”沉吟半响,云初又道。 “京中倒是无事,不过,属下听路十一说,太子的几方势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