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样。 然后,南容凌明明带着三分魅惑,七分笑意的声色,轻轻在墨月的身旁响起,“如今,除了大晋太子和云初,以及云初,是否该进宫的人都进了宫?” “是。”墨月肯定的答道,随即想到什么又道,“除了宁王。” 南容凌面色倏然一闪,点点头,“好,禁宫门。” 墨月一惊,“如此时候,禁宫……” “如此时候,他们如果是真的在宫中,那便插翅膀难飞。”南容凌似笑非笑间,面上闪过一抹厉色。 墨月恍然明白什么,“太子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想要一个绝对的理由让大晋太子留下,那这个理由,就必须有一定的力度。” 墨月面上隐忧,“可是,如果真是大晋太子和云初小姐对十大世家下手,那必定会有后手,万一……” “墨月。”南容凌出声打断墨月,声线极淡,却掷地有声,“这里是南齐皇宫。”南容凌说,语气极其自信与笃定也让人不得置疑。 墨月却明白了。 这里是南齐皇宫,是太子的地盘,大晋太子纵然再厉害,再足智多谋,再窥得先机,可是,自家太子也不差了去,是以,当即领命,退下。 南容凌却站在那里,目光扫向大殿,没有离开。 “看来,虽然没有透露消息,可是南容凌早已猜到,选妃大典一结束,我们就会离开,如此之为,是为了制肘我们,眼下,一旦宫禁戒严,我们出不得,那宫外,京二一旦被拆穿,南容凌再做点什么手脚,我们……”屏风后,云初听着面色紧了紧,对着景元传音入秘,剩下的话没有说,可是二人都心知肚明。 南容凌是想要将他二人以极其正当的理由扣留在这里。 而不期然的,眼下,俞家大小姐和凤家长老中毒,是一个极好的契机。 照方才南容凌护卫禀报的话,家大小姐和凤家长老突然中毒,南容凌的反应明显是意外,说明,此事并不是他所为,那此刻,他能怀疑的对像自然就是她和景元桀,眼下,他也有怀疑的理由,毕竟,在周城时,双方的敌对关系已经暗暗的拉开的帷幕。 而眼下,十大世家有些人已经暗中投靠了南容凌,还有一些人却还保持中立,这点勿庸置疑,而南容凌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,可是,如果此时此刻,本还在路上的大晋太子和未来的太子妃却出现在皇宫,再者,就算没有在宫中发现他们,可是如果发现宫外那马车里的人不是他们,那也一样会落人口实,南容凌再趁此一挑拨,十大世家就算有些不为南容凌投诚,那日后对景元桀也势必,心有芥蒂。 不知是背后是谁做了推手,总之,今次,于他们二人不利。 当然,眼下,最关键的是,她和景元桀必须要出去,而宫外马车里,必须要出现他们,京二能以雾法瞒天过不海,可是,到底只他一人。 云初这般想着,神色更紧了,而同时的,此是对面那人身份未明,敌友难辨,照他方才打量景元金额和自己的目光力度,显然,对方是识得他们,就算不识得,但凡聪明的点的,听到方才屏风外南容凌和墨月的对话,也该猜到了什么了。 而且,此人,这周身气息,态度两可,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,是想出去告密呢,还是如何。 宁可错杀一万,也不放过一千,云初以前一直觉得这话太过残忍,可是,眼下,如果对方正好是于南容凌有心的,一旦出声,又或者,俞家大小姐和凤家长老中毒是与他有关,那…… 心思一起间,云初对着景元桀传音入秘了什么,身子当即一起,一个狠辣的手劈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向那黑雾气而去,一切计算好的力度,精准的角度,抱着先将对方敲晕的目的而去。 景元桀眼看着云初蹿出去,想拉住她的动作当即一顿,随即掌中气息一起,无声无息中,似有一个无形的网,将此处,三人的所有气息掩尽,不透。 就在云初的手刀要劈向那看不清的身形时,那人又如何是个坐以待毙的,当下,掌风一起,掌中以雾法而化的彩色织带便携着强势之力缠向了云初的腰身。 云初一惊,另一只手空闲的手,掌间同样凝气化实,却是闪着莹光的千把剑影,直砍向那意欲缠上她腰身的彩色织带。 “是敌是友,出宫再说。”云初本来也没想杀对方。 可是,对方却不言声,却也不收手。 高手过招,惊涛骇良,若是故意隐藏身形,旁人绝难察觉到,而南容凌虽说是高手,可是此时,有武功不知深高的景元桀护法,再得,云初与那人又是以雾法相攻,可谓精妙无招,无声无息。 景元桀面上神色未曾有波动,因为,只一眼,他知道,云初不会落于下风,可是,一连三招过后,他的面色倏然一沉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