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眼下,她的手很疼。 面具男根本没有打算放开她的打算。 所以,她今日注定,要贞洁不保? 而且,这个人,从出现在到现,一言一语皆是答非所问,方才一点也让她知道,这个男子对她,很了解,知道她会想催眠,诱人思维,关键是,竟然没受她蛊惑,如此强大的心智…… 她几乎觉得,可以与太子媲美。 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妖孽存在。 “想好了吗?”云初脑子里思绪在飞快的转着,而这边,男子突然一下凑近云初的耳边,声音撩动着她的耳廊,明明有温度,可是却让她觉得冰寒刺骨,同时,丝丝残戾之气萦绕。 不是想杀她,似乎,是天生而发,就像景元桀天生的王者尊贵,拒人千里,而这个人,骨子里,是,残忍。 云初豁然偏头,瞪着此时一手撑床,一手扣着她胳膊,微微仰躺着看上去无限惬意的男子,语气很沉,“你需要我想什么?” “想如何逃脱我的手中。”男子这下兴致似乎很好,只是,这兴致,怎么都让云初觉得超级不爽,就像是自己已经以彻底落入此人掌心逃不脱,任人宰割的那种。 这种感觉不好。 不爽透顶。 换句话说,就像是对方对你了若指掌,已经把你所有退路掐得死死的,如今就想看着你瞎蹦跶,像笑话一样蹦跶着,而对方,看戏。 可是,偏偏,这个人是云初。 想看戏? 想看我哭,看我怨念,看我失心失望,看我绝境无力而悲戚。 对不起,别说门,连窗都没有。 所以,方才还神色沉沉的云初突然灿然一笑,温柔明媚得可以将天光美影比下,同时目光漫不经心的落在男子还紧捏着她的胳膊的手上,语气也极其轻柔,“那,如你所说,我现在应该怎么做,才能逃走。” 似乎没看到自己预料中的反应,男子掩在面具下的面色轻微动了动,随即,仰躺的姿势而起,“你好像一点不怕我。” 又是答非所问。 料中了。 云初呵呵了。 “我怕你,你就会放我走?”云初黑亮的眸光闪着,却听男子突然轻嗤一声,“太子看中的女人果然是有些意思。” 云初这下没答话,而男子似乎还和云初聊起了更大的兴致,“太子的女人,一直很想尝一尝,奈何,曾与太子约定,不能进京,不过,你主动送上门来,送上门的,我怎可松手。” “太子很爱我。”云初道,说这话时,脸上扬着笑意。 男子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,语气轻蔑又嘲讽,“我也爱你。” “初次见面,阁下说这话可真是没脸。”云初眼神冷傲,身子微微后退一分。 在聪明人面前,她无须掩饰。 很显然,这个男子又一次看穿了她想分散他注意力的把戏。 而且,男子此时不怒反笑,竟然还轻轻的提起云初的手腕,在空中轻轻的转了转,“白如凝脂,细若藕臂,连他那样不解风情的人都动了心,果然。” 云初拧眉,“他?”虽说,不解风情与太子很沾边,但是,观其言语声线,语气,云初觉得,这个面具男口中的他,说的不是太子。 而且,方才,他也好几次谈到这个他。 这个他? 到底是谁。 一个人,一个变态到至如今,她连对方一丝一毫的目的都没看透的人,却多次提及的另一人,不是他相当在意,就是这个人也是他忌惮的对象。 而此时,男子抓着云初手腕的手并未放开,空气中,似乎在凝视着云初。 因着之前才沐浴,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