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,而我也确实觉得你没这么大的能耐,那我何必再浪费时间。”云初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,就抬脚欲走。 “姐姐难道就不好奇,为何,李才会突然说是你指使他杀人?”云花月开口。 云初提起的脚步一收,然后缓缓转头,看着云花月,笑容明亮,“洗耳恭听。” 许是云初这一瞬笑容太明亮,明亮得不像一个如今该是众人同情的人,云花月心里有些不甘,“那姐姐能不能告诉我,如今被太子如此算计,是不是很失望,很难过。” 云初闻言,轻然一笑,“我不会为不值得的人失望,更不会难过。” 闻言,云花月眼底闪过些什么,极快,连云初都没捕捉到,便听云花月道,“李才杀人之事,确是我所策划,这是事实。” “即使听你亲口所说,我也没有证据。”云初摊手,表示听了也没用。 “当然。”云花月点头,“能让人拿住证据的事情,我不会做,只不过……”云花月说到此处一顿,“只不过,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的根本目的是想让李才死,让李才声名丧尽,受人唾弃,虽然说,也确实想借着天意这股东风,将你拉下水,行一箭双雕,但是……我没想到,除了我,还有人也想利用这个机会,竟然让李才说出你指使他的话,所以,你得罪的人太多,你眼下应该把焦点放在这些地方。” 突然听到云花月这般说,云初却突然笑得明朗,似乎还来了兴致,“你前一段话,字里行间,都是想看着我自云端跌落泥里的畅快,后一句话却又好像是在关心我?你是想法是什么?” “那姐姐觉得,我做太子妃如何?”云花月看着云初反问。 云初只不过怔然一瞬,点头,很是赞同,“好主意,前提是你先改变你庶女的身份。”话声落,云初转身,毫不停留的出了京兆尹府。 其身后,云花月唇瓣紧抿,一脸凌寒。 为什么,每一次在云初面前,她都还是低逊不止半分,即使她此刻已经算是声名大跌,婚约不再,风光不再,她还是觉得…… “对了,我已经把掌家权交给你娘了,这样一来,我身上也少一分算计,应该轻松一些。”云初的声音在即将离开牢房大门口时,似乎才想起来般道。 而云花月听着云初的话,心神,却蓦然的一抖。 “小姐,方才你和三小姐的对话,属下都听着,可是属下完全弄不明白你的意思?”刚走出牢房,暗处,律戒现身。 云初却笑看一眼律戒,“没有什么比釜底抽薪更能让人摸手不及与寝食难安。” 律戒闻言一怔,眼底光束闪烁,似乎还是不明白。 是的,他有很多事都不明白,这几日来,小姐所吩咐的一系列事情,他都不明白,可是,在每一次他不明白的时候,也以为小姐会身处险境时,却又奇怪的抽身而出,只是,与太子解除婚约……真的是例外。 律戒悄悄抬头看一眼云初,月幕下,云初的面色清淡得如高山里不动的泉水,无伤,无欲,却又只一眼,便倾刻间给人以凝定人心的力量,更甚是,有时都让人几乎记了面前的只不过是一名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子,可是,那种从容不迫,处变不惊的姿态……所以,律戒又低下了头,恭身一退,原处,当即没了身影。 京兆尹这时也带着人走了过来,看着云初的眼神很是微妙。 “此中之事,就烦劳京兆尹大人细查了,一定要还云初一个清白。”云初对上京兆尹的目光,当下微微一笑,是少女青嫩的青涩,又是温婉的无辜,让人只觉辰星闪亮,生生不能说出什么指责她的话来。 然后,云初自然又很顺利的出了京兆尹府。 “如此时刻,还能处变不惊的到京兆尹探监,还能安平的走了来,普天之下,非云初初你莫属。”刚转出没几条街,云初身后便响起一道低哑的男子声音。 云初头都未回,只是很漫不经心道,“京兆尹倒是想留下我,只不过,他也是怕麻烦罢了。” “是云初你勇气可嘉。” 云初笑,“曾经尊贵世人尊崇羡慕的安王如今以斗篷遮面,藏头露尾,更何况我云初只不过中声名受损而已。” 身后,夜幕下,身姿俊逸,姿态雅致正是景知煦,闻言,脚步一顿,然后,唇瓣划过冷笑,“真的好难想像,你会是曾经云王府那个无名无才无德的云初,我当初怎么就……” “不可能实现的事情,我奉劝安王就不要想了。”云初冷冷打断景知煦的话,从头到尾,脚步都不轻不缓的朝前走着,没有丝毫回头的打算。 “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