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所以小姐你现在将掌家之位交给秀侧妃,这人,只要心大了,事情就会多,事情多了,就会出错,这一出错,就会有马脚,一露马脚便会现原形。” “果然跟在我身边久了,聪明。”云初笑眯眯的点头,心底却是还有别的想法闪过,暗卫已经查过了,李才从小到至今,不说没做过什么亏心事,与云花月在订婚前,更可说,是没有丝毫交集。 可是,之前,云花月眼底那丝憎恶又自哪里来,不管她接下来是什么打算,这抹憎恶到底…… 这般想着,云初已经到了院子,而院子外面奶娘早已经等侯着,看到云初回来,忙上前一步,面色虚虚的指着屋内。 云初当即看着房门紧闭的主屋,突然就有种头痛的感觉,不用看,一走到这里,便闻到那和其主人一样醉生流离的迷迭香味。 “多久了?”云初问。 “不过一柱香时间。”奶娘回道。 云初点头,这个南容凌不在行宫里安生过了的奢侈生活,这才前脚才分开,就跑她屋子里来做什么,真当她屋子里是可进可出的,还有……一来,就打打杀杀。 云初当下对着知香吩咐了什么,这才朝前走去。 门一开,便见着屋内一男一女拔剑相向,不过,屋子里,并不只这两个人,在这两个人一旁,南容凌此时正坐在一旁软榻上,无比惬意,拿剑的自然就是他的属下。 “云初你屋子里这是什么人?”一看到云初进来,南容凌抬了抬袖子指着一旁拿着剑的兰姑姑很是嫌弃道。 云初看看一旁眉光暗沉的兰姑姑,当下上前,按下兰姑姑的剑,温笑,“没事。” “如果他不是南齐太子,而我不想给你添麻烦,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。”兰姑姑声音没有半丝感情,但是却随着云初的动作收起了剑。 “成了尸体多不好玩。”云初满意于兰姑姑的配合,轻然一笑,“还是先活着好些,这样,打起来,也比较痛快。” 一旁南容凌听着云初这话,正要开口,却见云初对着暗处一挥手,“送客。” 顿时,屋内数十暗卫将正慵懒而躺的南容凌和其属下围了个密不透风,森冷杀伐之气比阳光来得更强烈。 “云初,这样多不好。”南容凌也不慌,边说话却是边整整衣襟站了起来,窗外温暖的阳光照进,洒一室暖阳,更衬其人魅惑无双。 “唰。”然而,南容凌话刚落,空气中,锋寒一冷,长剑一出,直朝着南容凌而来。 南容凌当即身子一偏。 “扑”剑入肉的声音。 南容凌站在那里,迷离流生的面上,看着云初一剑刺穿方才还举着剑对指着兰姑姑,然而不过一瞬间,剑被夺,还插进小腹的属下,再看着云初轻然抽回手,看着属下软软倒下,眼底终于出现意外。 “诚然,你是南齐太子,但是,我云初想杀谁,也就杀了,可是,到底是麻烦过多,所以……”云初将剑丢在那已经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上,这才眉目沉严的看着南容凌,“所以,我只是想告诉南齐太子,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闯上一闯,坐上一坐,躺上一躺。”话声落,云初抬手一挥,顿时,屋内,方才,南容凌所躺的软榻,转瞬间碎了个粉沫,飘扬洒下,看得南容凌面色这一瞬竟是怔愣的,眼底繁杂离花终是缓缓退下,有什么一闪而过,然后,南容凌又是一笑,上前将那受伤的属下一拉,看着云初,“这般动怒,到底是怕真的被太子舍弃爱上我,还是这云王府,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 “你,可以试试。”云初声音清寒如碎冰。 南齐太子到底是南齐太子,这一瞬明明被云初所散的气势而诧异,却还是面不改色,“好。”话声落,带着属下自窗而出。 无声无息。 而地面上,连一丝丝血迹都没有留下。 云初的剑法很好。 然后,云初这才对着四周一挥手,“退下吧。” 待暗卫皆退下,兰姑姑这才看着云初,“你方才,好像很生气。” 云初没回答。 “我到这里这般久,从没见你如此当真生怒。”兰姑姑又道。 云初依然没回答,而是看着窗外洒落正好的阳光,眉目一瞬恍惚,然后自嘲的轻笑一声,“你心中,应当猜到了吧。” 兰姑姑眉心一紧。 “小姐,方才秀侧妃派人来说,香姨娘近些日子里需要大补,但是大夫又建议食素,她拿捏不住,所以特地派人来请示小姐你。”这时,门外响起知香的声音。 云初这才上前打开房门,看着知香,“告诉秀侧妃,如今云王府她主持中馈,该怎么做,云初不过问,香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,她自该知晓轻重。” 知香闻言,当即将这话转述了在院子里等的人。 那人这才离去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