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倾退。 她,在想什么?在想谁? “走吧走吧,愣着等宵夜啊。”云初绝不允许自己沉溺于回忆,很快恍神,瞟了眼白木头挥挥手。 白木头本未拧结的眉心,似乎松了几分。 “咦,白木头,发现你好像瘦了些。”走了几步,偏头看着白木头,云初玩笑道。 白木头闻言,看了看自己,又看看云初,“可能被你气的。” 啥,跟她有半毛钱关系? 一路不再有话,夜色下,二人深深浅浅,无声无息的回了猎户的屋子。 然而,刚一进屋,两人却同时面色一寒,互相对视一眼,又互相无声。 翌日。 梦大娘一大早便煮了稀粥,唤云初和白木头用饭。 小米粥香,饼子味正。 云初边吃连啧啧称赞。 当然,景元桀是不吃的,他看着黑不拉叽,精质滥造,却最是讲究,连个坐姿都好似等着别人叩拜,所以,云初也没劝,自顾自的吃得高兴。 “大娘,怎么没见着大叔,又出去了。?”云初扫了一圈屋子不禁意问道。 梦大娘笑,“早早就出去了,今儿个赶集,要将昨日里猎的东西拿去集市上卖卖。” “卖人肉,还是卖动物。”白木头突然幽幽道,随着他话落,屋内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一僵。 梦大娘怔然后失笑,“小相公,真会说笑,当然是动物。”梦大娘说笑着,转身走了出去,只是,眼底冷光闪过。 “啊……”正吃得欢兴的云初突然面色一变,捂着肚子眉头皱得死紧,“痛,这……好痛……” “娘子,你怎么了?”唰的一声,方才坐得笔直的白木头猛然起身,凑进云初,极为关切。 “啊……”这一声不是痛的,是云初愣的,娘子?他叫得可真顺溜。 “相公,我肚子痛。”云初心里想着,却痛得一把拉住白木头的袖子,“快,带我去找大夫。” “别怕,相公这就带你去找大夫。”白木头柔声道。 柔得,云初差点忘记痛,靠,她一定是想多了。 “哎呀,这是怎么了,让我看看。”本来走至门口的梦大娘见此,转身走了过来,急切的关心道。 云初看着梦大娘,痛苦至极,“大娘,可有药。” “药,当然有……”靠近的梦大娘,话未落,便被白木头一掌煽了出去。 “喂,你把她煽出去我们没有筹码啊。”云初看着如风筝般瞬间飘出去的梦大娘,偏头对着白木头微怒道,瞬间退去方才拧眉死痛的表情。 “扑。”地上,落在院子里的梦大娘吐出一口老血,袖中软剑也同时落地。 方才还眉目平和的梦大娘抬袖一擦嘴角血际,看着屋内已经完好走出来的二人,面色阴厉,“没想到精心伪装还是被你们识破。” 云初冷笑,“就你这技两。”话落,便见空中黑影翻飞,院子瞬间被包围。 “这里的主人呢。”云初看一眼那些谨严厉色的黑衣人反而不慌不忙的偏头问地上的“梦大娘”。 云初虽然心头大抵知道,梦大娘和她丈夫是活不成了,但是,终归,不想连累,也正是如此,她昨晚和白木头回来,才没有打草惊蛇,只是悄声翻遍整个山头,都没寻到人。 “你都要死了,还担心别人做什么。”那“梦大娘”说话间,在面上一撕,便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脸,随即,二话不说,一挥手,那些黑衣人便冲了过来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