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推倒在地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向着王秀才的脸砸去。 王秀才后退想要躲避,但还是因为躲避不及中了招,他这一顿已经避开了不少力道,可是大胡子这一招,还是让他清秀的面孔上,鼻血流出。 王秀才用手指胡乱抹了一把鼻血,心中的怒火被大胡子彻底激发,当即就与大胡子颤斗起来, 见到他们两个打做一团,吴二婶十分的慌乱,却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在一旁干着急。 王秀才毕竟是读书人,本身身体素质就不是那么强健,而大胡子是个莽夫,空有一身蛮力,对付王秀才却是绰绰有余。 “相公,卿郎,你们别打了。”吴二婶跪了下来,但是她这一举动对于打的火热的两个人来说,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。 终于,吴二婶使出了杀手锏,拔出了头上的发簪,对准了自己的脖子,近乎怒吼的对着两个人说道,“你们再打下去,我就死在你们面前。” 她这话果然管用,正打的难解难分的二人,同时住了手,王秀才被打的鼻青脸肿,狼狈不堪,可是大胡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脸上的胡子被扯掉了一半,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,很是骇人。 原本出于劣势的王秀才,居然凭借着自己的狠力,硬是和大胡子打了一个平手。 见到他们终于停了,吴二婶这才松口口气,对着王秀才说道,“王公子,请回吧。” “可是,你……”王秀才的话不等说完,就被大胡子给打断,“没有什么可是的,我娘子让你回去,你没听见吗?” 王秀才埋在袖中的拳头,早已紧握起来,他叹了一口气,还没等出院门口,大胡子便扯着吴二婶的头发骂骂咧咧的进了吴,过了一会儿,屋里就传来了吴二婶的压抑的哭声。 王秀才刚要踏出们的脚步一顿,转身又折回了院中,他四下看看,发现了院中磨盘上,一把磨的锋利的宰牛刀,握在了手中。 屋内,大胡子正在胡乱扯着吴二婶的衣服,吴二婶拼命挣扎,但是大胡子根本没有理会,反而一边扯她衣服一边大骂,吴二婶再怎么样,也是个女人,怎么也没有男人的力气大,自然撕扯不过大胡子。 她只能不断地哭泣,以表自己的委屈,大胡子背对着王秀才,将吴二婶压在床上,口中爆发出一连串污浊不堪的话语,“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妇,居然敢背着我向着别的男人说话,真不要脸!你就这么寂寞难耐,想念你的情郎吗?他就是个孬种,玩儿了你还不负责,让我当垫背的,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吗?今天就让你……呃……” 不等他说完,大胡子脊背一挺,甚至还不急发出一声惨叫,就倒在了床铺里。 见到如此情形,一向淡然自若的王秀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,我杀人了?怎么办?我杀人了…… 两天后,将士们绕路找到了马匹,然后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向着营帐赶去。 过了五六天,才到了营帐之中,期间萱娘醒了,给南宫寒把脉,发现他的脉象有些凌乱,可是他们所处的环境,加上没有便携的药物,没有办法具体对他进行治疗,一切只能等回归军营再说。 萱娘身上的伤口,可能是结痂了的原因,不再疼了,当然,更主要的可能是因为见到了南宫寒,了却了一块儿心病。 虽然在山上滚轮留下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,也没有经过处理,好在并没有感染或者是溃烂。 老天爷对她还算是照顾,身上虽然有伤,可是却并没有伤到脸上,并没有毁容,如果真的毁容,可能她连死的心都有了。 当然,多半是青衣做的人皮面具起了作用,在她滚落的时候很好的保护了脸。 到了军营,萱娘第一时间就是寻找药材,她知道,南宫寒伤的很严重,能否脱离生命危险还不一定,多拖一天,他就多一分危险。 南宫寒出于昏迷的状态不能进食,这几天,萱娘就只是时不时的用水,滴在手心,然后用指尖蘸蘸涂抹在他的的嘴唇上,以确保他能够顺利的补充水分。 王爷找到了的消息顿时让军心稳定了,接下来知道救治好南宫寒就行了,萱娘甚至来不及理会阿财热情的寒暄,只是自顾自的专心配药。 阿财见到她如此专注,便也不忍心再打扰他了,便跑去和杨大夫斗嘴斗的乐此不疲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