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白吃白住,尽往外跑,也不知道赚个银两回来,倒是只为自己赚个好名声。说起来是我儿媳,到从来不知道孝顺我! 萱娘呀,看你将自己养的如此水灵,可别是借着大夫的名号在外面找了个姘头。女子在外行医本来就不容易,可别真做下什么丑事不敢说出来。 若是好好跟我讲,我还能帮你遮掩一下,不然东窗事发了,可别怪我不讲婆媳情分。” 萱娘原本是忍耐着,却听孙氏又在这乱嚼舌根,言语中满是她不守妇道,在外勾三搭四,找姘头。 萱娘内心升起一股无名火,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,但凡好一点,她就会胡乱猜测。若是稍微长得好看一点,则说话更是难听。 在这些人的眼里,永远看不到她默默的努力付出,永远看不到她的艰辛,只会把一切东西都归根于结交了一个好男人。 萱娘动了动嘴,正准备反驳,徐芳芳又从屋内走出,接过孙氏的话。 “娘,看你操的这是什么心,这贱人长了一张狐媚的脸,下一次就跟一位官爷眉来眼去的。分明是,关系非浅,他若真是在外面找姘头,哪轮的到你我置喙。 再说了,她现在已经是坐诊大夫了,又哪能瞧的起咱这破屋子,迟早还是得从这屋子里出去吧。你就别老是操心,想让她再嫁,指不定人家背地里早就为自己打算好了呢。 本来就一副浪荡的性子,说来就来说,走就走,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,要我看,这家迟早也容不下她这尊大佛。看她那副清冷的样子,话说多了,她指定在心里骂着咱俩呢。” 萱娘一个略带杀意的眼神向徐芳芳投了过去,这个徐芳芳分明是没事找事。听她这话是非常嫉妒,也对,她一直对安定王不死心呢。 不过萱娘不明白了,她打他的主意,为什么要扯到她的头上。安定王不正眼瞧她,又能怨到她身上吗?说起来是谁不守妇道,徐芳芳自己有丈夫,却还惦记着别的男人,这才是真正的水性杨花吧。 萱娘正准备拿这事来攻击徐芳芳,那孙氏倒是跟着和起来。 “敢情我这是瞎操心了呀,也对,人家有个官爷在那顶着呢。不过我丑话放在这儿,你在家里一天,便一天是我孙氏的儿媳,就必须得听我的话。让你干什么就干啥,吩咐的事该做的得做完。 你嫂子这段时间也是辛苦了,你不在家,所有的活都是她干。既然回来了,就好好收收心,把家里的活干上,菜园的菜,猪栏里的猪,该看的看该喂的喂,家里的桌子椅子都擦擦。别老是一副高高在上不理人的样子,看着不食人间烟火,到家里来了不还是照样得吃喝。你既不愿交银两,那就多干点活吧。 小贱人,听懂了吗?” 萱娘这段时间手头上有点紧,自然是没法上交银两。不过萱娘也知道,对于孙氏这种人而言,你越是卑躬屈膝,她越是看不起你,你给她银两,她只会胃口越来越大,永远都不满足。既然如此,为了耳根清净,她就不妨干点活好了。 萱娘忍受着孙氏的尖刻,轻声的回答到:“是,儿媳明白!” 萱娘的温顺,让孙氏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完全不起任何波澜。孙氏的火气没处发,冷冷的哼了一声进了自己的屋子。 倒是徐芳芳仍在跟萱娘对峙着,徐芳芳已经彻底不掩饰自己对萱娘的厌恶。见萱娘如此忍气吞声,言语更是得意: “萱娘呀,这次回来性子倒是收了不少。怎么跟那官员闹翻了?不然你怎么会舍得回来呢。太学医馆好玩吗?就这么短的时间,你就拿到医师证了? 看你小脸滋润的,白里透红,气色甚好。这样子可不像是去学医呀,倒像是…”徐芳芳说到半中半停了下来,故意将话停在那儿,隐藏的话耐人寻味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