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思雅是废了胳膊,但若是有人胆敢对娇气包起了什么心思,他非要那人再立不起来为止! 直到司湛与屠凤栖走后,众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。 这便是绝对的实力了吧? 往日里温良白再是猖狂,在司湛的压制下,竟都不敢开口说一句话! 不过这王爷到底是太年轻了些,在这凉州中争地盘,可不是在战场上杀敌。温良白盘旋在凉州多年,如何会轻易叫一个臭小子给压了下去? 这温家与战王,怕是要不死不休了! 众人的心思如何,司湛可是管不着的。现下他正搂着自家小王妃,委委屈屈地将控诉:“那女人碰了本王的衣裳!” 若非是还在外头,他都要将身上的衣裳给脱下来了! 屠凤栖亦是冷着一张脸,哼了一声,摸着自己的指甲,慢悠悠地扫了司湛的衣裳一眼,“哦”了一声后,冷笑道:“这不是挺好的吗?王爷行情倒是不错,这才刚到凉州,便有姑娘要上来投怀送抱了,还是刺史的女儿呢,若是方才昭都中,那便是公主了呢!” 她可不是方才瞧着的那般淡定的,虽说心中笃定,司湛定不会中了温思雅的美人计,可她心中便是不痛快。 司湛接不接受人家是一回事儿,人家投怀送抱又是一回事儿。她还是要生气的! 司湛哑口无言,谁知晓那女人怎么一回事儿,他分明什么也没做,偏生那女人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一般,趁着他换衣裳的时候闯了进来,还想要动手帮他脱衣裳。 那声音恶心得他差点没忍住将人给掐死了。 也亏得他还记着自己的身份,知晓虽是要与温良白闹翻了,却也不能闹出人命来,如若不然,不好看的便是他了。 他忍了好久,才将心中翻腾的杀人的念头给压了下来,只废了那女人的胳膊了事。 平白被一个女人给碰了便算了,偏生还因此而惹恼了王妃。 司湛有小小的后悔,若是早知晓如此,还是将人给掐死算了。王妃总不会小气到同一个死人计较吧? 他半晌不说话,又恢复了以往那闷葫芦的模样,屠凤栖更是气恼了,只转过身去,拧着司湛的耳朵,恶狠狠道:“你在想什么?还在想方才那个姑娘不成?你说,你是不是动了什么心思,是不是想要学那些不要脸的要去纳妾?” 若是司湛敢说“是”,且看她不掐死他! 司湛闷闷地捏了捏她的腰,“本王在想,方才应该将那女人给掐死的。”他不要脸地将王妃的手拿起来,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,声音清朗得很,“本王便只有一颗心,只能为你一人跳动。” 好像谁在意似的,男子可都是鬼话连篇的! 屠凤栖横眉竖目,“你休想给我扯开话题,你说,是方才那个女人好,还是我好?算了,总归你说了我也是不会信的,你们男人都是鬼话连篇的,当初我便是信了……”景子默的话—— 他娘的,一时气恼,竟是差点儿说漏嘴了。 屠凤栖连忙捂着嘴巴,心中忍不住学着凤妩一般,蹦出了些不大得体的话。偏司湛耳聪目明,竟是什么都听到了。 这下他倒是不着急了,只眯着双眸,俊美的容颜上覆上一层寒冰,“当初你便是信了谁的话,嗯?” “没有,没有任何人的话!”屠凤栖挺直了腰肢,不甘示弱地瞪着他,“你休想我会被你带歪了,分明是你到处招蜂引蝶,那些姑娘们见着你,都挪不开步子了。先前在昭都中便是如此,现下倒是好了,到了凉州,倒是来了个更胆儿大的!” 仿佛她这正妃是个透明人儿一般! 屠凤栖越想越是委屈,方才她还被那些没眼色的人给挤兑了,只恨不得冲过来告诉她,这战王妃是要换人了。 可她是堂堂的孝安郡主呀! 这些人当真是没眼色的,区区一个温思雅,还能与她相提并论?便是看在她的家世上,司湛亦是不敢休妻好吗? “还什么《凤求凰》呢,本王妃是不会弹琴怎么了?本王妃和公主打架的时候,她温思雅还不知在哪个角落喝奶呢!” 王妃娘娘嘴巴一撅,杏眼中的眼泪便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了。 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把,撅着嘴巴狠狠地推了司湛的胸口一把,“我容易吗我,好好儿的福不享,偏偏要跟着你来凉州受苦,糟糠之妻还不下堂呢,谁知晓一转眼的空档儿,便有人想要将我给挤走了。” 司湛摸了摸鼻子,觉得确实是委屈她了,只将人一把搂入怀中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