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拍。 他着一身绛红色的长袍,镶着金色的滚边,雅致的竹叶纹绣在其上,束着玉带,头戴玉冠,眉目如画,君子无双。 两人相视一眼,眸中情意绵绵。 “他们真般配,不是吗?” 突然听到杨霜的声音,望着那对璧人出神的赵子妍恍惚了一下,随即略微凄凉地笑了笑,“是啊。” 般配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任何人插足他们都是一种罪恶。 今天是《剑侠录》开拍,开放媒体探班,来了不少家媒体,在和大多数人一样短暂的惊艳过后,摄像们纷纷扛起摄像机将镜头对准那执手同行的一双人。 由娶亲入景,包馋馋坐上花轿,造型师将红盖头拿来给她盖上,她掀起一角,看见前面的陆羡竹骑上马,正要放下盖头,陆羡竹忽然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,包馋馋眉眼一弯,回以笑容,旁边的造型师灯光师摄影师都恨不得拿个墨镜戴上,以免亮瞎。 这时旁边不知谁突然大喊了一声“土包夫妇成亲喽”,顿时引来众人的起哄,脸皮厚了一段时间的包馋馋又不禁红了脸,连忙放下轿帘,却听见陆羡竹说话,声音清朗:“这场戏结束给大家发喜糖。” “好!” 四周掌声雷动,包馋馋想了想,鼓起勇气一掀帘子,大喊一声:“我结束后给大家做桌菜!” 她的戏份不多,阿月被杀害后就只有在祁佑梦中出现过几次,按戏份来说称不上主演,只算个客串,空得很。 这一下掌声更加热烈,一直听闻安歌厨艺好,总算可以尝到了。 趴在陆永清身边的饱饱站起来,转着脑袋大致数了数剧组的人数,一片欢闹的氛围中,它颓丧地垂下了头。 “这才叫假戏真做吧?又发喜糖又有喜宴,噺?鮮 尐?說真有意思,他们根本不需要演,本色出演就特别好。” “安歌和陆羡竹太适合祁佑和阿月了,我甚至觉得,祁佑和阿月是冥冥之中为了他们而量身写做的。” 听着编剧和原著作者的议论,陆永清很后悔没有把老婆给带过来。祁佑和阿月都没有父母,拜高堂时拜的是月下村村长和村长夫人,看了看饰演这两人的两个演员,陆永清懊恼地叹了口气,早知道就应该他和叶素亲自上的。 欢快的乐声和鞭炮声响起,还有群演热闹的呼声,如果不是旁边有台摄像机对着自己,包馋馋几乎真的快以为这是自己出嫁,而且这么演下来,陆永清都没喊过几次“卡”。 “香烟缥缈,灯烛辉煌,新郎新娘齐登花堂。” 听着礼生的诵唱,两人就位。 红绸缎拿在手中,手心有些发汗,包馋馋不自觉地就抓紧了一些,红缎中间有一个绣球挂着,包馋馋这稍稍一用力,陆羡竹就感觉得到,他转过身,将她的手握在手中,低笑道:“拍戏而已,不要紧张。” “我这是演的紧张。” 陆羡竹忽然弯下腰来,包馋馋在盖头下看到他的脸吓一跳,陆羡竹笑意加深,“即使没有拍脸表情也很到位,我们馋馋演技进步真大。” “那是,也不看看我男朋友是谁,不能丢他脸。” 尽管陆羡竹没再和她闹别扭,但很显然包馋馋为了哄他练就的接话技能已经改不掉了。 众人:我的墨镜呢?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