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临走的时候,突然回头问我:“首长,您穿几码的运动鞋?” “43,怎么了?”我随口答道。 女狱警没说什么,向我微微点头出去,咔哒,门再度落锁。 我去洗手间漱口,回来坐在沙发里,听着口袋里的哒哒哒声,等着放风。 七点五十的时候,那个女狱警又来了,从小窗口递进来一个耐克鞋盒:“首长,您试试合不合脚?” “谢谢!”我对于她们对我的慷慨已经有点习以为常,接过鞋,穿上白袜子试了试,刚刚好,蓝黄紫三色,应该是科比系列的毒液五篮球鞋。 换好鞋,蹦跶了两下,咔哒,女狱警打开门:“首长,请跟我出来吧。” 要是再有一套运动服就好了,我跟女狱警出来,不知是否错觉,隐约觉得走廊里还有一股血腥味,墙上有一摊射上去的血并未擦净,我趁女狱警不注意,凑过去舔了一口,甜甜的,是不是很变态,哈哈! 然而,这明显不是人血的味道! 人血是腥臭味儿,猪血有股奶骚味儿,狗血基本没味儿,而羊血,是甜味的! 上大学的时候,有一次我去找林岚,她正在实验室里,我看见好几个试管里贴着不同标签的血,看上去都差不多,就问林岚怎么分辨,她告诉过我。 这就说明,凌晨的劫狱,是一场戏啊…… 第261章 提审 敌不动,我不动,不管他们做戏给我看的目的是什么,只要不判决我死刑,一切都好说,出了监舍抬头看,今天算是个晴天,轻微雾霾,毕竟这是帝都的郊区,有点雾霾很正常。 “首长,您随意吧,自由活动时间为一个小时。”女狱警说。 “嗯,你去忙吧。”我抻了个懒腰,信步向前面的大操场走去,并未发现其他的犯人,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估计把我的放风时间和他们错开了,穿过操场时,感觉有人在某个角落盯着我,很不舒服,我停下脚步看向四周,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,远处操场边有两个狱警,站在那里,腋下夹着警棍,正在交谈着什么,但给我带来不适感的应该不是他们。 突然想起来件事,抬头看向空中,果然,铁架子上的平台边缘,一个狙击手的枪口,正在瞄着我,吓死爹了!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,狙击手见被我识破,马上将枪口上扬,整个人也消失出平台边缘,没想到自己居然开发出了这个被动技能,肯定是长生诀的功劳,挺好。 穿过操场,绕过那排平房,来到小操场,这里也没有犯人活动,只是墙边站着几个狱警,跟稻草人似得,一动不动,面无表情,我走到一个狱警前面,打量了他一番,狱警骄娇地把眼神别到一边。 “嘿,哥们,有烟吗?”我问,憋一宿了。 狱警皱眉看了我一眼,又把眼神移开。 “那,咱这里有没有小卖部?”我又问,他还是不回答我。 算了,自己去找吧,左右打量,没发现小卖部,倒是看见了范德彪,正从监狱大铁门那边急匆匆走向办公平房。 “德彪!”我喊了一句。 “啊?首长!”范德彪小跑过来,“有啥指示?” “哪儿能搞到烟?”我小声问。 “我有!”范德彪痛快地从兜里掏出一盒玉溪,“但是首长,打火机不能给您,我帮您点上吧!” “多谢。”我接过香烟,点着,深吸一口,差点醉了。 “首长,您先忙,我有急事,好像是要来大人物视察!”范德彪把大半包玉溪烟都给了我。 “忙你的去吧。”我晕乎乎地说,大人物?冲着我来的么? 走到篮球架子旁边,坐在配重水泥墩子上,安安静静地享受一支香烟带给我的快乐,抽了一支没够,借着余火,又点燃一支,这回才过瘾了。 用脚碾灭烟屁股,我走到场地旁边篮球筐里,挑了一只充气比较足的破旧篮球,再次邀请那个骄娇狱警陪我打篮球,他撇了撇嘴,我就自己玩了起来,定点投篮,三步上篮,三分就算了,投不准,碰碰、碰碰,监狱里静悄悄的,只有篮球的击地声,还带回音的,打了能有半个多小时,浑身是汗,感觉没啥意思,我将篮球放回筐里,又原路返回,这次狙击手没有用枪指我。 到监舍门口,没有狱警把守,我尝试打开铁门,没锁,进了走廊,走回我监房的时候,我往其他房间里瞅了瞅,但并未发现有别的犯人,似乎这个监舍里只有我自己,或者说,其他人都会转移走了? 监房的门关着,上面还有清晨那个神秘女子留下的弹痕,但是很轻微,门锁可能是用特制合金制作的,门上还有几个掌印,只陷进去两毫米,里面估计也有合金钢板的夹层,外面包着一层木料而已。 我将手放在球形门把手上一拧,门就开了,应该是有总闸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