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姐儿趁大家不注意,偷偷放了个震天雷,福姐儿被吓得哇哇大哭,明姐儿听着炮响,拍着小手哈哈直乐。 烟花放了半个时辰才算止歇,城墙上弥漫着烟花燃尽之后的味道,也都没了再留下来的心思,又慢悠悠地晃回了县衙后院。 县衙后院肯定比不得王府宽敞,所以殷卓雍和沈琼楼还是住在她出嫁前几天住的屋子里,她闻着身上的一身烟火味,吩咐人去烧热水,一边嘀咕道:“烟花虽美,污染却大啊。” 殷卓雍对她常冒出的新名词已经习以为常,闻言瞥了她一眼,这时候下人抬了桶热水进来,她这才意识到不对了,屋里的地方不大,也放不进去两个桶,她想了想,比了个请的手势:“你先洗。” 他已经伸手来解她衣带:“这么拘谨做什么?你忘了咱们已经成亲了吗,一起来吧。”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起洗会发生什么事儿,沈琼楼有点胆怯,但想想也没什么不妥的,便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动作了。 难得美人肯配合,他先在她香腮上亲了两口,手下不客气地把她扒了个干净,只剩下诃子和亵裤,打横抱起来放到还冒着热气的浴桶里。 这么半掩半露倒比全部显露出来更诱人些,墨绿绣金线的诃子已经被完全打湿,贴在跌宕起伏的曲线上,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一抹雪痕,随着水波轻轻荡漾,看得人目眩神迷。 他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如今就长成这样了,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可怎么得了?” 沈琼楼不由得想到长乐公主那对儿,绝对她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大的,沉痛地叹了口气:“再大也没你姐大。” 殷卓雍:“...” 这时候提起长乐公主无疑是件扫兴的事儿,他怕她再说出什么来把他的兴致全打压没了,倾身堵住她,吻的热烈缱绻。 沈琼楼本着反正都这样了不能吃亏的精神,三下五除二把他扒了个干净,很豪放地把衣裳往外一扔,自己沿着流畅光洁的线条乱摸到小腹。 上回是两人都是第一次,难免生涩了些,他又有些失之急切了,这次在浴桶里一寸一寸的揉捏赏玩着美人的身子,知道她喘着气告饶。 他探到底下撩拨她,欣赏她动情之后的媚态,趁她失神的时候挺腰而入,让她发出低低地呜咽吟哦。 这么一开荤难免又没了节制,他闹到半夜,沈琼楼继续双眼含泪,呼吸急促地求饶:“你...轻点...唔,可放过我吧,明天早上还要早起拜年呢,恩...我不成了。” 他吻舔着她的颈窝,神态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淡薄,有春.情从眼角流溢而出,汗滴从眉梢滴落下来:“乖乖,你这也太不成了。” 他移上来亲了亲她的下巴:“好吧,就暂时饶你一回。” 第二天早上沈琼楼想着不要晚起不要晚起还是起迟了,两人洗漱好匆匆赶去堂屋,明儿和福儿穿了簇新的衣裳给沈老夫人拜年,大红斜襟袄子映衬着水豆腐一般的小脸格外讨喜。 明儿本来还好好的,没想到见着殷卓雍之后眼神瞬间像看阶级敌人一般,撅嘴大声道:“坏人,大坏蛋!” 邵氏和江氏吓了一跳,急急忙忙来掩明儿的嘴:“你这孩子,乱说什么?这是你三姑父!”又抬头向殷卓雍道歉:“王爷莫怪,这孩子被我们宠惯的没了分寸。” 明儿不服气地挣开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,大声道:“我没有乱说,昨天晚上我回屋的时候看见他把三姑姑扔在水里,半夜起夜的时候还听见三姑姑在屋里哭,他明明就是动手打三姑姑了,所以她才会哭的,坏人,坏蛋!这是我们家,不许你欺负姑姑!” 她越说越气恼,抡起小拳头就要给殷卓雍来一下。 众人:“...” 殷卓雍:“...” 沈琼楼:“...”她好想死。 屋里静了半晌还没缓过来,只有明儿还扯着小嫩嗓子给她姑姑抱不平,被邵氏一把搂在怀里,压低了声音道:“你姑父没打你姑姑,那是对她好...你长大了就明白了。” 沈琼楼:“...”大伯母,您可以不说话的! 沈老夫人大概也是被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,静默了半晌才调整好表情,缓缓地抬了抬手:“过来拜年吧。” 两人低着头给沈老夫人拜年行过礼,一人收了一个厚厚的红包,又吃过了饭,这才在沈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告辞离去。 王府上没有什么亲戚可拜见的,最多的就是土司和官员来拜会,她除了要待客之外,就又恢复了吃吃喝喝的懒人生活。 正月十四那天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