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她。长安闻言,回东寓所拎了盏灯笼,去长亭殿后花园找她。 无人管理的荒废园子一到夜间处处都显得奇形怪状张牙舞爪,很是瘆人。 一盏白灯笼晃晃悠悠地飘进来,长安自己都觉着自己有些吓人,不过是吓别人,那就无所谓了。 不知名的夜鸟与鸣虫在耳边叫得热闹,却更显得园中毫无人气一片静谧。 长安晃了一圈没见着嘉容身影,心道:糟!这姑娘不是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吧?嘉言不是说没成事么? “嘉容,嘉容!”她对着黢黑的园子叫了两声。 无人回答她。 除了这儿,嘉容还能去哪儿?长安正茫无头绪,不远处的花丛里却蓦然响起一阵女人的哭声。 “哎呀妈呀!”长安吓了一跳,抚了抚胸口,提着灯笼去那花丛里一照,果然是嘉容蜷缩在那儿哭。 “我说好姐姐,可算让我找着你了。”长安松了口气道。 嘉容抽抽噎噎地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肿得核桃也似,看了长安两眼,突然站起扑进长安怀里,放声大哭。 长安被她扑得后退两步,挑眉:哟,投怀送抱了呢!赢烨老兄,绿帽子拿去,不谢! 第56章 男友力 见嘉容扑在自己怀里嘤嘤嘤地哭,长安知道展现自己男友力的时机到了。她轻声细语地哄了嘉容一会儿,嘉容就止住了哭声。 她从下午一直哭到现在,嗓子都哭哑了,原本就没有多少眼泪可流,故而一哄就哄住了。 “我、我还以为、为,就算我、我死在这儿,都不会、有人来找我呢。”嘉容哭岔气了,说话都不连贯。 长安用手背给她擦擦眼泪,扶着她就地坐下,将灯笼放在一旁,柔声道:“别难过了,我这不是来了么?你也是的,受了委屈来告诉我啊,一个人躲在这儿哭什么哭?你倒是胆大,这黑黢黢的一个人不害怕?” “害怕,可是我没脸出去。”嘉容低着头哑着嗓子道。 “没脸出去?这叫什么话?怎么啦?”长安问。 嘉容低垂着小脸,磨磨蹭蹭地放开了一直捂在胸前的那只手。 长安仔细一看,擦!衣襟都给扯破了! 啧啧啧,想不到赵合那个酒色之徒居然还有这等手劲,估计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吧! 长安一边脑补当时霸王硬上弓的场景一边一脸单纯地问:“衣服怎么破了?不小心被树枝勾了?” 嘉容嘴角撇了撇,似是想哭,估计眼睛实在太疼,哭不出来了,最后吸了吸鼻子,低声道:“是被人扯破的。” “什么?哪个王八蛋敢行此禽兽行径?你告诉我,我替你出气!”长安一脸义愤填膺,正经得就仿佛她没对嘉容做过相似的禽兽行径一般。 嘉容今天逢此大难,孤零零地一个人哭了大半天,好不容易来个人关心她,哪会怀疑长安其实是装的?当即感动得眼泪汪汪,将长寿骗她来摘茶叶,然后遇见赵合,又被赵合非礼之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长安。 长安听到她描述奋力挣扎不让赵合得逞的场景时居然说“我想着就算死也不能对不起赢烨”,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。好想回她一句“就算你死了,只要赵合够禽兽,一样可以让你对不起赢烨”。 好容易听她磨磨唧唧地讲完了,长安收拾好四处发散的思维,气愤道:“长寿竟敢吃里扒外!你放心,这口气我一定帮你出!若做不到,罚我下辈子还是没鸡鸡。” 嘉容一脸单蠢:“什么叫下辈子还是没鸡鸡?” 长安:“……这不重要,你只需知道,我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。” 嘉容十分感动地看着长安,问:“你为何对我这么好?”经历了今日之事,她总算明白那夜长安的确是在和她演戏而已。真正的兽行是伴随着粗重灼热的喘息和不堪入目的动作的。而长安那夜虽然亲了她的嘴,但没伸舌头,虽然按了她的胸,但没揉捏。与今日赵合那恶心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