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鲁莽,实则心思细腻,还彰显了他的气节。 其他大臣也是面带笑容,其中关窍他们一想便知,如此还能在对方看似最强的地方击败对方,让对方无话可说。 一个个都是心思缜密,表面文章做得滴水不漏,难怪李二和房玄龄都说,能站在金殿上的不是老狐狸就是小狐狸。 玩政治的心都脏,这句话也不完全是搞笑的。 而徐长生心中也在道,论策吗?还是论他的两个学生的实策,这样的确有利于他的两学生发挥,毕竟是她们自己的实策,最了解的人就是她们自己。 一群大臣面带微笑,实策可不是写得漂亮就可以,以他们的经验,还不得分分钟找出破绽进行攻击,让对方哑口无言毫无招架之力,这次徐家子怕是要栽个大跟头。 倒不是这些人针对徐长生,但想看热闹的人肯定不少,虽然徐家子不在朝上为臣,但还是名声远播,这样显得他们这些朝臣有些无能啊。 而这位年轻的大臣一出口,李二脸色都变了,“不可。” 武曌科举所做实策有多惊人,他是亲眼所见,但殿上轮策可未必轮得到那篇,只要不是那篇,他对他的臣子还是十分有信心的,只是他刚才心里说他的臣子们不自己作死,就不可能输,结果…… 李世民突然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,他特么就应该阻止这什么赌局。 只是,一群大臣一脸不服的站了出来,“敢问陛下这是何意?难道陛下觉得臣等还辩不过两女子不成?” 徐长生也有些诧异,李二刚才是脱口而出? 两女生科举的实策写的什么他也是不清楚的,但看李二的表情…… 徐长生若有所思,又看了一眼武曌所站位置,眼睛一闪,说道,“诸位,如果辩论我的学生的实策,的确对你们不利,陛下也是为你们着想。” 话一出,惹得一片愤怒,“好你个徐家子,还真将我们这些朝臣当成草包了不成,今天非得就辩你学生的科举之策,不然还不得让你小瞧了我等。” 徐长生一笑,“既然如此,长生替我的两位学生谢过诸位。” 都不等李二说话,徐长生已经让事情盖棺定论,哪怕是李二也不好当着所有人推翻,不然就真落实了他看不上他的臣子的事实了。 大臣们也没觉得有何不妥,科举考试之策,毕竟是短时间做出来的,没有做过任何考证,这是实策的大忌,实策,再锦绣的文章也是无用的,以他们的经验,往年的科举考试,一旦有实策题,不过都是依葫芦画瓢之作,在矮个子中选高个,他们是看不上眼的,今年当也是如此。 李二面色都绿了,要是输了,历史上第一个封女官的就是他这个皇帝了,他还想着名垂青史来着,可千万别晚节不保,更气的是他的臣子也太傲慢自大了一些,但他现在又不好反驳,可千万别阴沟里面翻船。 李世民看向房玄龄,房玄龄正看着徐长生,刚才徐家子是从陛下的反应中判断出来什么了吗?居然直接就引导将辩策的基调定了下来,让他都没反应过来。 房玄龄对李世民点点头,不然怎么办?说这两女子科举之时所作实策有些惊人,拿出来辩论的话,他们可能会输?这是直接往他们脸上舞巴掌,羞不羞人。 李世民艰难地道,“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,那么开始吧。” 语气怎么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。 徐长生十分好奇,他的两学生到底所作实策为何? 首先站出来的是周胜男。 既然要辩策,肯定得将所写策论读出来让大家知道。 但周胜男有些懵,“哎呀,我考试那天的策论写的什么来着?” 程咬金和周御史差点直接晕倒,孙女啊,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和一群老狐狸辩策完了完了,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。 徐长生也有点懵,啥情况?这才离考试几天啊,自己写的什么都给忘记了? 一群大臣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,害他们刚才还稍微紧张了一下,妈呀,一定不能笑,要保持风度。 周胜男都有点急了,一个劲嘀咕,“我写的啥来着?平时我的记性就不好。” 比她更急的是,仕子中,大唐理工学院的学生,对这些学生来说,这可是学院颜面之争,他们在学院受到的教育可没有看低女子的说法,所以对武曌和周胜男参加科举,没有觉得半点不妥,他们现在看到的可不是女子和一群朝臣的比试,而是学院学生和别人的比试。 学生赢了,作为同窗,他们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