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援啊,洪水都慢慢退了,没想建山镇突发泥石流,大家都没准备,幸好我们那天走得慢了,要不然……就差了一点。” 陆适抱紧她,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。 钟屏继续说:“这几天轮班休息,睡眠实在不足,脚上又起了水泡,难受死了。” 陆适亲亲她。 钟屏抱着他的腰,说着说着,又睡了过去。 陆适替她盖好被子,睡不着,睁眼敲了会儿手机,等日上三杆,又替钟屏的脚换了一次纱布。 中午,钟屏终于起床,众人集合开会,总结任务,准备返程事宜。 此番洪水救援,sr共派出十六个分队,除去志愿者,共计队员六十一人,出动直升机两架,筹措爱心物资五万元,转移群众五百多人次。 晚上的时候,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,各自散去。 钟屏睡太久,这会儿精神十足,饭后消食,跟陆适到处闲逛。 她的脚裹着纱布,穿着拖鞋,陆适没允许她走远,搂着她沿着人行道笔直走,转过两个弯之后,说:“差不多了?” “嗯……诶——”钟屏突然一指,“这是店名?什么意思?” 陆适顺着她的手指抬头—— “不认识,不是英语。”陆适道。 钟屏往里张望,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向门口,“这是西餐厅……” “要不要去吃点东西?” “刚吃饱……不用。” 正说着,突然由远及近,传来引擎的响亮轰鸣声,一辆跑车猛的在他们边上停下,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,大高个,板寸头,戴耳钉。 驾驶座上下来一个—— 女人…… 的门打开,身材高挑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,拿着手机,跟那两人说:“正好,不用打电话了,张妍溪在楼上等着呢。” 那两人跟他们擦肩而过。 高挑女人转头看向钟屏和陆适二人,“两位要用餐么?” “不用,谢谢。”钟屏说。 陆适突然指着招牌问:“能问问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么?” 女人抬头一看,笑道:“这意思,别人不能解释。” 陆适挑眉:“嗯?” “这是意大利语。”女人点到即止,礼貌地朝他们颔首,转身进去了。 钟屏看着她背影消失,又看了看路边那辆嚣张的跑车,说:“这三个人……都好特别啊。” “嗬——”陆适一笑,朝里面示意,“刚那女人提到张……好像张什么溪的,我听老胡提起过,这次洪水,她私人捐助了一万。” “认识的?” “谁知道,不关我们的事,走吧。” 陆适搂着钟屏折返,想起刚才那男人戴着的耳钉,突然问道:“我送你的耳钉呢?丢了?” 她走时还戴着,回来后就消失了。 “哦——”钟屏摸出裤兜里的钱包,“我怕丢了,救援的时候没地方放,就放里面了。” 打开钱包,放照片的透明位,赫然就是那对钻石耳钉。 陆适将它们从钱包里拿出来,对着路灯,拨起钟屏的耳垂,眯着眼睛对准她耳孔,说:“我来庆州那天在饭店吃饭,听到一个故事。” “嗯?” m.MmcZx.cOm